母女俩的低哼声于是转变为尖锐的淫叫,两个屁股在颤抖中歪歪斜斜,突然袁应蔷“喔”的一声长啼,张一彬手指抽出,肉洞里的爱液如喷泉般向上喷起十来厘米,随即袁依雯也“咿”的大叫着,步她母亲的后尘,也在高潮中又泄了一次。
张一彬看着还在泄身中急喘的母女俩,从她们下体冒出的淫水滴到她们脸上,溅入她们嘴里,她们却仿佛没有感受到似的,只顾着张嘴哼叫。
张一彬微微一笑,拍拍她们的屁股,双手同时一拉,两个肛门塞同时拔出,提在手里急退几步躲到门边。
“嗯嗯喔喔喔喔……”母女俩喘气声骤然而止,从喉中迸出闷哼声,两个脸蛋涨得紫红,刚刚还扭着不停的屁股也仿佛静止了,只剩下倚靠在一起的雪白臀肉还在颤抖。
两秒钟之后,随着母女俩同时一声尖叫,两股粪水冲天而起,在空中拍击到一块,噼里啪啦倒泼而下,拍到她们的屁股上、胸口上、脸蛋上。
她们还没合上的嘴巴里突然又咸又臭,也不知道吃下的屎是自己的,还是母女俩都有。
“臭死了……”张一彬捏着鼻子,确认一下排风扇早就开着。
满身狼藉的母女俩没来得及吐出嘴里的秽物,只顾得大口大口喘着气,张一彬没要求她们躺下,她们还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不过还在她们肛门里冒出的黄褐色粪水已经喷不起来了,一股一股地流过屁股、流过阴户,垂到她们的大腿上、小腹上、肩膀上……
“洗干净吧……”张一彬开口了,将浴室的大花洒打开,温暖的水流喷到母女俩遍体屎尿的胴体上,第一步便将她们屁股上的污物冲走,两个性感的大屁股首先回复了诱人的雪白。
袁应蔷率先翻身坐了起来,扶着女儿盘腿坐在泡沫垫上,仰脸让水流冲洗掉自己脸上的污秽,张大嘴巴接住水流漱口。
花洒喷出强劲的水流,冲刷着母女俩臭气烘天的污秽胴体,冲走她们还在颤抖着的肌肤上面片片粪块。
大块的排泄物已经被冲入排水管,可母女俩身上的臭气还没有散尽,窈窕的胴体上还有点点污渍,在她们身体轻轻扭动下,在雪白的胴体上尤为刺眼。
张一彬虽然没有洁癖,但对于腥臭的排泄物却一直本能地抗拒。
但是此刻,袁应蔷和袁依雯浸泡在她们自己排泄物中的场面,就象两只任人糟蹋的待宰母兽,在弥漫的臭气中反而刺激着张一彬无名的欲火。
这两具瘫在地上蠕动着的肉体,是从属于自己的,我张一彬就是她们的主宰,她们美丽的容颜和肉体,只是取悦自己的肉体器具……
张一彬的肉棒在臭气烘过时一度缩了回去,可很快地,又高高竖起来,指向地板上还沾染着粪便、却突然看起来极度性感的女体。
“趴好!”
张一彬不客气地扇一下袁依雯的后脑,让刚刚才坐起来的女孩重新翘着屁股趴好,粗鲁的手掌揉搓着少女的屁股,用力向两边拉开,露出已经扩张成一个可爱小肉孔的肛门,还在紧张蠕动着。
张一彬更不打话,肉棒顶到袁依雯的菊花口,按住她的身体,也不介意她身上根本还没有洗干净,刺入她因为刚刚喷粪而正松软敏感的肛门里。
“噢噢!”
袁依雯的腿酸手软还没有回复过来,便被肉棒凶猛地肛奸。
少女发出声声娇啼,可怜兮兮地扶着妈妈的香肩,保持着现有的姿势迎接着主人对她肉体的享用。
张一彬不是很喜欢走后庭的人,操女人的屁眼,很多时候更主要是为了满足自己“完全”占有一个女人的征服感。
但此刻,他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了这种感觉,灌肠后的肛洞又软又滑,肉壁在肉棒的冲击下加快搐动,紧紧吸住侵入的家伙,跟以前肛交时那种又紧又涩的局促大为不同,带给张一彬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
“彬哥哥……插到雯雯的屁股里面了……好深啊……雯雯身体里面都是彬哥哥……都是彬哥哥主人……喔喔……”袁依雯几乎是用哭腔叫着床,让轻搂着她的袁应蔷哭笑不得向张一彬扁着嘴。
张一彬随手一扇袁应蔷的屁股,命令她也象女儿一样趴好,肉棒转而捅入她的肛门。
虽然年龄相差十几岁,可母女俩的肛洞玩起来差别并没有那么明显,不象她们的阴户里有着熟女和少女的明显区别。
肛交经验同样也不算丰富的袁应蔷,被灌肠后被插入的反应跟她的女儿差不太多,紧夹着皱眉吸气,在短暂的不适过后,也开始兴奋地浪叫起来。
浴室里,花洒继续喷洒着温暖的水流,将三具纠缠在一起的裸体淋了个透湿。
张一彬的肉棒又回到袁依雯的肛门里,袁应蔷已经拿着毛巾涂着沐浴露,擦洗正被主人肛奸着的女儿身体。
浴室里的臭气渐渐退去,水流下的男女却在情欲的沉迷中仿若不觉。
臭味、污秽,对于他们来说,反倒成为主人和性奴隶之间,彰显身份高下的标记,成为催化他们原始兽欲的强力兴奋剂。
肉棒在母女俩的肛门里交替抽插,畅快射精。
母女俩的角色,立即就从挨操的母狗,变成陪浴的奴婢,用她们两对坚挺圆鼓的乳房作为抹布,仔细清洗张一彬的身体。
首先洗干净的张一彬满意地看着袁应蔷母女还在浴室里忙碌着,从里到外弄得这么脏,估计这个澡她们得洗好长时间。
兴奋过后的张一彬仰躺在沙发上,思索着刚才的剧情,对自己长叹一口气。
“我啥时候变得他妈的这么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