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舔干净!”
张一彬命令道。
看着母女俩相互搂抱着,吻走对方脸上的精液,分别含在嘴里又开始嘴对嘴的招唤,满意地拍拍袁应蔷还翘着摇摆的屁股,仰倚到沙发上休息。
张一彬是休息了,可袁应蔷尤其是袁依雯的调教还在继续。
一阵热吻过后,袁应蔷拔出屁眼中的按摩棒,按照张一彬的要求,继续插入她女儿的阴户里抽送,自己却将脑袋贴到茶几上,将袁依雯屁股推得更翘,伸长舌头舔着女儿的肛门——因为主人说了,一会儿他要享用。
张一彬微笑着翘起二郎腿,搭在袁应蔷光滑的后背上,指手划脚命令她用力玩弄自己的女儿。
袁应蔷握着按摩棒的手有些酸麻了,换了另一只手,继续一下下重重地捅入女儿阴道深处,被妈妈搞得高潮迭起的小母狗雯雯,不停地仰头尖叫,从阴户里流出的爱液,糊满了正趴在她屁股下面舔屁眼的妈妈满脸。
由于是第一次捆绑,张一彬也不打算玩得太过分。
不到一个小时袁依雯便难受得四处乱扭,绳索绑住处的肌肤呈现深红色的勒痕,张一彬于是将她解了下来,牵着母女俩一起先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当然兴之所致,赏了一泡热尿给了她们分享,尿柱左右落入母女俩并排仰头张开的嘴巴里,悦耳的咚咚声混杂着吞咽的咕咕声,交织在一起撩动着张一彬日渐变态的神经,在哈哈大笑中满足地摇着鸡巴,擦着身体首先躺到床上。
袁依雯被捆了将近一个小时,虽说没有采用更难受的姿势,但第一次被捆绑还是让小姑娘手脚酸软,洗了个热水澡也没有完全缓过来,显得有些疲惫。
当张一彬的肉棒捅入小姑娘熟悉的肉洞里时,她居然皱着眉喊疼,看样子是刚刚给她妈妈用按摩棒插得太过用力了。
于是新一轮的盘肠大战,张一彬没有更多折腾她,却将袁应蔷从阴户到肛门操了个痛快。
袁应蔷估计也感到有点内疚,不用张一彬指挥,一直将头埋在女儿的胯下,一边挨操一边亲吻着女儿的阴户,看着女儿似乎有点儿浮肿的外阴唇,伸着舌头撩来撩去,将袁依雯痒得屁股乱扭。
“雯雯好些了吗?能服侍主人了吧?”舌头感受到女儿肉洞里再一次涌出的爱液,袁应蔷趴到袁依雯脸前柔声问。
“好些了……”袁依雯点点头,“雯雯小母狗的小洞洞,本来就是专门让彬哥哥主人插插的……雯雯小母狗不疼……”可当张一彬的肉棒再一次捅入时,她终究还是皱着眉轻哼一声,却盘腿夹住张一彬的屁股,让她主人的肉洞深深钻入自己的身体深处。
这晚,张一彬对袁依雯算是手下留情了,肉棒在她身体里耕耘的时候动作温柔了很多,连早就说好的肛门都没有碰,将小姑娘推向再一次的高潮之后就放过了她,满腔兽欲全发泄到她妈妈袁应蔷身上,拧乳、扇屁股、叉脖子,袁应蔷在痛感和快感的交织中,爱液喷得满床都是。
袁依雯已然甜甜睡去,今晚她好象真的是有些累了。
她雪白的胴体俯趴着,形成一道柔美的曲线,圆翘的屁股在月光下显然更是柔美可爱。
袁应蔷扯过被单盖上女儿的身体,转身依偎到张一彬怀里,轻抚着他的胸前说:“主人,舒服吗?”
对于袁应蔷念念不忘地总问他舒不舒服开不开心,张一彬虽然有点儿烦,但其实还是感动的,觉得她很注重自己的感受,生怕自己有哪里不高兴。
这个女人可以说是为了他,已经出卖了她自己的一切,张一彬爱怜地搂着袁应蔷,寻思着跟她这几个月来的种种,忽道:“你上次说要改造这幢楼,已经快一个月了,怎么还没动静?不弄啦?”
袁应蔷眨着眼睛,神秘一笑道:“方案可能要改一改……嗯哪,你别急,我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张一彬捏捏她的脸,笑道:“可别把惊喜变成惊吓就好。”
“放心吧,小色狼!”袁应蔷拧一下他的耳朵,“保证让你开心到飞起,性福无比!”将“性福”二字故意说得怪声怪气,张一彬一听就懂。
“我现在就让你『性福』!”
张一彬怪叫着,翻身将袁应蔷压在身下,伸手摸到她胯部,两根手指挖入她湿淋淋的阴户里,加速抽送起来。
袁应蔷尖叫一声,四肢便如八爪鱼般地盘住张一彬,扭着屁股用自己兴奋得颤抖的肉穴,去寻找张一彬刚刚将女儿操得死去活来的肉棒,在浪叫声中开启了新一轮的激情交合。
袁应蔷母女的驯服速度远超张一彬的预计,而张一彬一边照搬着袁显当年的调教手段,一边却不停开着脑洞,按自己的兴趣想象出越来越多的调教念头。
他突然发现,自己前几天买的那一堆情趣用具虽然好多还没动过,却好象已经不怎么够用且不怎么合用了。
于是乎一下班他又满城搜索情趣用品店,又淘了两大麻袋的玩意儿回来。
当晚,首先启用的,是经过张一彬现场改装的简易版“深喉口交训练板”。
那是一块竖起来的带边框玻璃板,镶着底座安置在地上,玻璃板中央位置两侧各固定住一根粗大的塑胶材质按摩棒。
袁应蔷母女俩面对面跪在玻璃板两侧,用嘴吞下自己一侧的按摩棒,还能隔着玻璃看到对面妈妈或女儿的表情。
玻璃板侧下方打了好几个小孔,一根测量好长度的松紧带穿过两边小孔,分别盘到母女俩的脖子后面,松紧带两端有几阶扣钩可以调节固定的长度,等松紧带扣住,袁应蔷和袁依雯的脑袋便被以设定的距离限制在玻璃两侧。
由于是“训练板”,张一彬把距离算得很准。
袁应蔷母女近段时间的深喉服侍进步挺快,已经有相当的基础,张一彬首先选择了中间的钩扣,不会太松也不致太紧,而最终的效果也挺让他满意。
当袁应蔷将按摩棒完全吞入直抵喉咙时,她对面的女儿正好能含到按摩棒一半的位置,只到口腔中央没能抵达喉咙。
于是母女俩只好不停地伸缩着脑袋,自己喘气的时间就意味着对方只能忍受着深喉折磨。
看着母女俩都努力地让自己的喉咙坚持住更长时间,来给深爱着的对方更多的喘息机会,张一彬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