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宪江大感兴趣,“这个我还不知道啊!你们几个第一次喝尿,就是晚上在袁显的被窝里喝的?”
袁应麒、袁应蔷、袁应薇包括孟紫瑶都默然了,相互对视着,含羞垂下头。
“我去!那是谁第一个喝的?”莫文标忽问。
第一个被抱上楼陪睡的是袁应蔷,张一彬记得很清楚。当下眼角斜向袁应蔷,他的蔷姐脸更红了,低低地轻哼一声,握住她姐姐袁应麒的手。
“原来你们姐妹当中,第一个喝尿的居然是你!这真是万万想不到,哈哈!”
莫文标哈哈大笑,“那个,听说你上次又喝了江哥的尿。时隔十几年又尝试过了,味道怎么样?要不要再试一下?”
摇着垂下来的阳具,不怀好意地瞄着袁应蔷。
“去你的!不要!”袁应蔷毫不犹豫地拒绝。此刻她不是“母狗”身份,话说得理直气壮。
“来嘛……”张宪江跟着起哄,“上次看你的样子,也还挺兴奋的……”
“才不要!”
袁应蔷用力摇着头,眼睛巴巴望向张一彬,似在向他求救。
张一彬自然不希望袁应蔷当众喝莫文标的尿,笑道:“弄得臭哄哄不好玩吧?我们不如玩点别的?”
刚刚从录像中看到袁显主持的男人朦眼猜奶子猜屄的游戏,提议学着也玩一下。
不过这个提议立即被否决了,张宪江的理由很充足:“都搞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白痴才猜不出来,不好玩!”
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息够了的张一彬这次又搂着袁应麒,率先开启了下一轮的大淫乱。
于是什么玩法也不讨论了,大家挺着肉棒各找各屄,又快乐地操在一起。
只不过,这一次大家更是持久,性伴侣不停换来换去,尽兴而终。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一彬有空便往张宪江家里跑,一个礼拜之内,将所有十七盒录像带全部转换成视频,他自己当然也拷贝了一份。
看着袁氏姐妹不堪回首那段耻辱经历的实录,看着袁显越来越过分的调教,看着一家子美丽的女人被当成人肉性玩具一样被污辱被践踏,在男人的淫玩下被抹杀了一切的人格尊严,只剩下美丽的胴体供他们玩弄,张一彬感觉自己的人生观、爱情观,主要还是性爱观,正在发生着深深的变化。
他也理解了那样的经历,对袁氏三姐妹的思想、心灵乃至身体带来的颠覆性转变。
看着她们行尸走肉般没有灵魂被奸淫、被鞭挞、被凌辱,张一彬从一开始还充斥在心里的那些愤怒、心痛和不忍渐渐淡化,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兴奋和期待,期待着袁显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刺激的手段来玩弄这些美女,他知道自己应该已经变坏了。
袁应麟、莫文标偶尔也带着老婆过来玩无遮大会,而袁应蔷在张一彬面前展现出最淫贱一面之后,几乎每次都陪着他来,一边看着视频一边向他讲述当日的情形。
张一彬发现,袁应蔷渐渐已经对谈论那段经历没有多少不适心理了,说起当年自己和姐妹们如何被污辱被蹂躏,张一彬甚至还觉得她的神色间仿佛还带着丝许兴奋。
比方说,袁应蔷跟他讲述第一次被袁显抱上楼“暖床”的情形时,神态已经颇为自然了,没有感到恐惧也没有感到害羞,甚至张一彬都没有发现她有多大的不适。
“他上楼之后,那一次故意去的是我大姐的房间,把我手脚都捆住,应该是怕我半夜逃跑或者什么吧?然后就直接搂着我睡觉了。他睡觉的样子都不正常,在我身上乱摸就算了,一会儿拿我大腿或者胸部当枕头,一会儿又把我踢到床尾当脚垫。睡到半夜那玩意儿硬了,直接地插到我身体里,我给他们折腾了一整天,本来就算姿势给他摆得很别扭,但总算能够休息一下吧,又给他活生生地疼醒!他插得很深,顶到我下面难受死了,却又不动,又搂着我继续睡,最后什么时候射的我也不知道。”
“我那时候太累了,眼皮都睁不太开,只能躺在那里任他摆布。又迷迷糊糊过了很久,突然他很用力地打我的屁股把我打醒,侧着身体又将那东西塞到我嘴里,我才知道他已经射了。他就命令我用嘴一直含着,又继续睡觉。可是嘴里含着那么一根臭东西,头也没法动一动,又怕不小心咬他一下,我们就惨了,还怎么睡觉?就这么很难受地挨了好久,看到窗外天都开始亮了,那王八蛋突然哼了一声,也不交代一下,就直接在我嘴里尿了出来。”
“我当时被呛得啊,整个人都蹦起来了,感觉连脑部神经都臭得直发抖,嘴里的尿把大姐的床喷得到处都是。那王八蛋就揪着我的头发,狠狠扇我的耳光,把我彻底打醒了,要我把他的尿都喝下去……彬啊,那个难受啊,我当时胃酸都快翻出来了,强忍着想吐的感觉,闭着眼睛让他继续尿到我嘴里……吞咽下去的时候,我觉得我整个人都麻痹了,我的躯壳已经不属于我的灵魂了……然后他还不许我去漱口,自己挪到床上还干净的那一块继续睡,却要我嘴里一直臭哄哄的躺在脏的地方,又挨了几个小时。”
“我一直在咳嗽,最终也呕吐了出来,把房间里弄着更是臭得要命。最后他自己大概也忍不住臭了才爬起,却叫楼下的妈妈上来收拾房间。妈妈看到那场面,哭得那个伤心啊,她的宝贝女儿不仅被强奸了,还被人当成尿壶使用……”
“大姐和小妹的情形其实也差不太多。不过大姐说,那次袁显是提醒过要尿的,命令她全部喝下去不许漏,而大姐第一次喝尿,居然也真的一点都没漏出来……”
听着袁应蔷神色自若地回忆自己第一次喝尿的情形,张一彬暗叹着:“蔷姐变了!她已经不是那个冷艳美女,她终于堕落了……”回想着袁应蔷一丝不挂翘着屁股在餐桌底下当母狗的样子,张一彬心底下一个强烈的愿望不停回荡,他决定要付诸实施了。
张一彬觉得,现在的袁应蔷可能不会反对,她似乎做好了当一名母狗的全部准备!
在张宪江的“引导”和录像带的强烈感染下,张一彬发现自己的性欲望已经越来越变态,他现在太想拥有一头属于自己的美女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