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中,对袁应蔷和姚晶莹的强奸已经告一段落,袁显也已经上楼睡觉去了。
客厅里的时钟显示是凌晨三点,但姚晶莹和袁应蔷母女的痛苦却还在继续。
母女俩身上的捆绑已经解开,互抱倒在茶几上,以69式将脑袋埋到对方胯下,伸着舌头舔着对方的肛门。
大鸡手持一根近一米长的塑料直尺,估计是袁应蔷或者袁应薇学习用的文具,当母女俩稍有懈怠时,尺子便大力地朝她们身上招呼。
而锐哥叉着腰绕着茶几转来转去,随时“指正”母女俩的“不规范动作”。
张一彬刚进来时,看到的第一个镜头,便是姚晶莹不肯将舌头伸入女儿的肛门中,被锐哥叱责还发出一声痛苦的号叫。
大鸡的尺子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抽了一记,反手使劲抽打着袁应蔷的屁股,骂道:“快舔快舔,老子还等着操爆你女儿的屁眼呢!”
“舌头伸长,给我挤进去!你女儿的屁眼臭不臭?臭也是你生下来的。我告诉你,大鸡哥的鸡巴你也尝过了,不把你女儿的屁眼舔软了,一会儿吃疼的是你女儿!”
锐哥一边说着,一边按着姚晶莹的脑袋,看样子他们俩已经分配好待会儿谁操谁的屁眼了。
“放过蔷儿吧……”姚晶莹可怜巴巴地恳求着,可是又挨了几尺之后,终于乖乖地伸长舌头,努力顶入女儿细窄紧致的菊花口。
镜头给了她的脸一个特写,可张一彬注意到的是,袁应蔷初初破瓜的肉缝中,还流出着丝丝血水,两边阴唇已经有些红肿,跟刚才还是处女时的粉嫩相比,被摧残的痕迹格外显眼。
袁应蔷一直哭个不停,正如她跟张一彬讲述过的一样,那个晚上她一直疼得要死。
但此刻的她似乎也绝望了,除了哭并没有挣扎和抗拒,伸长出来的香舌木然地顶着母亲的肛门。
回想着跟袁应蔷交往以来对她的观察,张一彬觉得似乎可以有个定论:袁应蔷虽然外表刚强,但心底却十分柔弱,是很容易屈服的……
“要是我跟张宪江强迫她一下,蔷姐应该会乖乖地象她姐姐一样当头母狗吧?”
张一彬忽然想道。
楼下传来了张宪江的声音:“把盘子都端到地上趴着吃!你们俩快点吃完,收拾好了,都洗干净过来书房服侍!”
看样子张宪江一个人吃饭喝酒没啥瘾,干脆提前放过了袁应麒母女。
一见张宪江猥琐的笑脸,张一彬立即打消了让袁应蔷当他们母狗的念头,暗道:“我去!蔷姐就算当这样的母狗,也只能给我一个人当,过来便宜这头猪也太恶心了……”却笑着对张宪江说:“江哥也这么快?”
“快啥快!”张宪江瞪眼道,“男人不能说快,要说持久!哈哈!”
“嗯!江哥怎么不吃得持久一点?哈哈哈……”张一彬也给自己逗笑了。
张宪江也笑着,到他的身边坐下,看着屏幕,说道:“你蔷姐这屁股,一见就想拿根鞭子抽一顿,哭起来的样子太他妈的诱人了!”
“麒姐的屁股不是更圆润吗?”张一彬淡淡地说。
“自己的老婆,玩多了自然少了很多刺激。男人嘛不都一样,都有偷小姨子的欲望,哈哈!”张宪江笑道。
“两个小姨子,你岂止偷过,还当着老婆的面搞过……”张一彬说,“有麒姐这样的老婆,江哥你真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她连欣儿都献给你了……”朝着张宪江笑了笑。
“所以我很满足啊!”张宪江呵呵说道,“不过,人心总是贪心的……瞧你蔷姐当年,驯服得象只小绵羊,为什么见到我就半死不活了呢?”
录像中的袁应蔷已经跟母亲分开了,乖乖地跪趴在茶几上,分开腿翘起屁股,一边哭着一边颤抖,站在她身后的大鸡正揉着她的臀肉挖着她的肛门,同样面对面跪趴在她脸前的妈妈一脸绝望地看着大鸡,忍受着她自己屁股上来自锐哥的玩弄。
“这么肥的大屁股,你老公居然二十年都不玩你屁眼?真没用!”
锐哥用力拍打着姚晶莹的屁股,掰开她的屁股沟看着她的肛门,手指粗鲁地捅着菊花口说,“屁眼还是这么紧……”
“再紧也没有这个小的紧啊!”
大鸡在茶几的另一侧玩弄着袁应蔷的屁股,手指已经几乎完全插入她的肛门,“小婊子,待会哭得再大声一点喔,大鸡哥的鸡巴一定会把你的小屁眼操爆的!嘿嘿!”
袁应蔷紧张得浑身颤抖,身体却不敢乱挣扎,看来是被打怕了,泪眼对着妈妈同样受辱的胴体,红着眼哭个不停:“不要……妈妈……我不要……”
“蔷儿……”姚晶莹自己抖得更剧烈,成熟的肉体在粗暴的凌辱中,便如在风雨中被打蔫的鲜花,悲惨地被蹂躏着。
这可是一个有着数亿资产公司的老板娘,平时呼风唤雨的商界女强人,但此刻所有的神采已经被撕成碎片,只能一边忍受着屈辱,一边悲哀地看着面前这个可恨的坏人,正把肉棒顶到十八岁女儿的肛门上……
“一起来?”
锐哥朝着大鸡挑一下眉毛,按住姚晶莹的屁股,肉棒也顶到她的肛门上,却拍着姚晶莹的屁股说,“请老子来操爆你这贱货的臭屁眼,快说!”
姚晶莹脸涨得通红,紧紧咬着牙根。
面前的大鸡见她不说,双手齐挥,噼里啪啦在袁应蔷的屁股上一阵乱扇,打得袁应蔷尖声大哭还不过瘾,揪着她的头发,手掌从后面伸到她的脸上,狠狠打着她的耳光。
“别打了……呜呜呜……求求你别打了……”打她女儿的效果立杆见影,姚晶莹哭着叫道,“请……请锐哥操爆我姚晶莹的臭屁眼……请锐哥操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