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轻点……呜呜……”安澜慌乱地扑腾着,又被肉棒撞击起来的宫颈口酸软得仿佛就化了似的,被压在身下的肚子一阵抽痛。
生怕伤害到胎儿的安澜双腿乱蹬,在范柏忠粗鲁的抽插下,蹬了半晌,终于将自己双膝屈起,屁股上抬,避免了肚子被挤压。
可这么一来,姿势就变成自己撅着屁股挨操的老汉推车经典体位,圆滚的屁股随着范柏忠的动作颤颤晃动,每一下插入都更深了,范柏忠肉棒前端可以轻松地戳进她肉洞深处的那片柔软肉团,感受到她子宫的搐动。
“啊啊……疼……求求你范局长……我的孩子……”安澜嚎叫着,哭得梨花带雨,整个子宫仿佛都在颤抖。
“咦!你的屁眼每天都用木棍撑开的吗?还是你的屎就比别人的粗?”
安澜这个跪趴着的姿势,屁股自动张开,形成一个乌黑小洞的菊花就正在范柏忠的眼前,他伸出手指一挖,有点惊奇地说道,“李冠雄那个变态,有这么搞自己老婆屁眼的吗?”
“呜……不要……”安澜的肛门伤势尚未痊愈,给手指插入刮到伤处,一阵抽疼,哭着,“那儿受过伤……不要……”
范柏忠哪里理她,肉棒狠狠地撞一下她的肉洞最深处,猛的抽出,按住她的屁股蛋,直接捅入她的肛门。
“啊……啊啊……不要……疼……啊呀……”安澜疼得冷汗直冒,屁眼洞中的结起的血痂被粗暴地磨开,曾经坏死而正在重新生长的脆弱肉壁被磨着捣着,便象针刺一般炙疼,可那根凶猛的肉棒丝毫不顾她的感受,直直地捅进她的直肠,在略显粗糙的肛洞里抽插起来。
安澜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卷曲着,似在努力抓着空气,埋在被子里的面容已经扭曲,她银牙紧紧咬扯着被褥,从喉咙和鼻孔中不停发出低闷的惨叫声。
从她肛门里抽出的肉棒溅出血水,范柏忠却视而不见,只管奋力抽送着肉棒。
这个混帐女人,再痛也是活该!
安澜屁股洞里此刻是揪心的疼,她小心保养了快一年的肛门,已经看到了复原的曙光,却因为入狱中断了用药,现在又被残酷地捣毁了!
这种疼法,她似曾相识,去年在刘韩家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她就是在这样的疼痛中度过的。
她知道,自己的肛门一定又被撕裂了,里面的皮肉恐怕又被捣成了碎块……
曾几何时,她还憧憬着肛门痊愈的那一天,她要如何开心地向雄哥报告,摇着屁股请雄哥享用她重获新生的小屁眼……
但梦想终于幻灭,安澜不知道自己的屁眼在二次损伤之后还能怎么样医治?
她恨死了这个疯子局长,可此时此刻,却只能自己吞下所有的苦果,屈辱地顺从着他……
“总有一天,一定要让这个杂碎死在我手里!”
安澜咬牙发着誓,强忍着那肉棒如烧红铁棍般撞击着自己的屁眼,但她痛苦的嚎叫却是停不下来,只是苦苦支撑着颤抖的双腿,避免摔下再压到肚子。
范柏忠一边肛奸着安澜,一边用手掌拍着她浑圆的大屁股,飞溅的血珠更是刺激着他施虐的欲望。
他从来不是信男善女,冒犯过他的任何人都从没好下场,对于妻女被奴化奸淫这样的奇耻大辱,他发着誓要百倍奉还。
干过跟小姨子和丈母娘偷情这样有悖人伦丑事的范大局长,并不象平时他看上去那么正义凛然。
要报仇,他有他自己的方法。
眼前这具胴体太性感了,如果不是挺着大肚子,一定更加迷人。
而这个大肚子,里面装的却是仇人的种!
他平时并不太喜欢肛交,安澜这个受伤的屁眼也远不如想象中紧窄,但里面剧烈的抽搐,却也让他的身体一阵激灵。
范柏忠闷吼着,在安澜那越来越尖厉的号叫声中,肉棒经过一轮急速的冲刺,到达了顶点。
“呜呜呜……范局长,送我去医院吧,屁股不行了……肚子也好痛……”安澜仍然疼得直咧牙,脸上的肌肉还在抽搐着,漂亮的脸蛋现在看起来显然有点狰狞。
但现在还是有求于他,安澜即使心里恨得要命,却也只好卑颜哀求。
她得到的回应,是横到她眼前那根刚刚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阳具,上面五色斑斓,红的是血、白的是精液、黄的是自己稀粪残渣,而那些紫色的、褐色的、黑色的碎块,是自己被绞碎的皮肉碎屑吗?
上面还飘来淡淡药味。
安澜不假思索,强忍着又一轮反胃感觉,张嘴含了进去,口腔里顿时五味杂味,难闻之极。
范柏忠冷冷地看着一边痛苦喊疼一边还乖觉地舔含着阳具的安澜,她看起来好可怜……
可是,这是她应得的,是李冠雄应得的,我的筝儿才可怜!
一想到女儿,怒火又开始喷发。
已经强奸了安澜两次的范柏忠,感觉自己好象已经不太能勃起了,毕竟都五十好几的年龄,他眼光阴阴地打量着安澜,另外有了主意。
安澜却以为今天的强奸已经结束,还期盼着他大发慈悲派人来医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