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的妻女,他此刻恨不得把跟李冠雄有关的所有事物通通揉得粉碎。
他已经忍了好久,但今天从新缴获的一批录像带中,他看到了大量妻子和女儿象牲畜一般被奴役被奸淫被凌辱的镜头,他无法再控制住他自己。
他要报复李冠雄,往死里报复!
而报复他的办法,眼前他能做到的,就是蹂躏他的老婆!
他满腔的怒火,面前着李冠雄这个性感艳丽的老婆,化作熊熊欲火……
范柏忠血红的眼睛盯着安澜的下体,这是李冠雄专属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两根手指直接钻入安澜干涩的阴道,用力地挖着,他要占有这里,夺走李冠雄的任何东西。
柔嫩敏感的部位,被粗暴地拉扯,安澜皱着眉哭泣着呻吟,因疼痛反射性地想夹紧的双腿一碰到范柏忠的手臂,停了一停主动又分了开去。
“自己把屄分开!我要看看李冠雄的老婆,屄是不是长得比别人金贵?”范柏忠冷冷地说,解开自己的裤带。
安澜抽泣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个精光,湿冷的牢房令她全身浮起一串串的鸡皮疙瘩,不停地打着冷战。
她所有的傲慢和威严此刻荡然无存,怯怯地望着面色铁青的范柏忠,挂在床沿的屁股感受到一阵凉意,双腿缓缓屈起踩到床沿上,就象被她老公调教过的无数女人那样,羞耻地朝着男人亮出自己阴户。
“含住!”
范柏忠揪着安澜的头发说。
他骑到安澜身上,屁股压着她的双乳,已经高翘的肉棒就在安澜嘴边。
眼前浮现起这张冷艳的脸蛋,嘲弄般地晃着她手中艳照威胁他的情景,当时的她,是那么的明艳照人,却又是那么的可恶!
范柏忠怒吼一声,就在安澜刚刚启唇含入他肉棒前端的时候,腰板一挺,愤怒的肉棒捅入她的口腔深处,填满了这张曾经对他说出刻薄话语的贱嘴。
范柏忠紧紧按住安澜的脑袋,屁股一挺一挺的,将她的口腔和喉咙当成性器官般地凶猛抽插起来。
安澜难受之极,喉咙里嗬嗬连声,双眼瞪得圆睁,刚刚被扇着红肿的脸上紫红一片,她的眉头紧紧收缩着,鼻孔不停地开合,突然“哇”的一声,从她喉咙里喷出的呕吐物沾满了那根入侵的肉棒。
范柏忠“哼”的一声,肉棒抽出,沾着污物在安澜脸上擦拭着。
“范局长……我不行了……我现在真的很容易呕吐……”安澜一边剧咳一边哀求。
“我就是要操爆你这张贱嘴!”
范柏忠没有一丝丝的触动,冷冰冰地回应一句,“给我含住!”
身体转过一百八十度朝向安澜的下体,双手握住她肥大的双乳,肉棒重新刺入安澜污秽不堪的嘴巴,再次捅入她的喉咙。
“呕……”安澜整个胃仿佛都在翻滚,胃酸不住地顺着食道往上冲,趁着肉棒一插一收的空隙,从安澜的嘴巴里汩汩冒出,片刻间安澜的口腔又被呕吐物填满,连吐出去都没法做到,她的双眼开始翻白,但那根肉棒仍然象铁杵一般,无情地捣击着她的喉咙。
安澜感觉到脑子里已经缺氧了,从口腔到喉咙到脖子到胸腔,都是被挤爆的压迫感,连范柏忠正大力地扇打她的乳房,都仿佛感觉不到似的。
她的手脚开始扑腾起来,被肉棒带出来的呕吐物糊到她的鼻孔上,安澜已经几乎无法呼吸了。
范柏忠的肉棒沾满黏糊糊的污物离开安澜的口腔,安澜立刻侧着脑袋狂呕起来,本就霉气浓重的牢房中臭气冲天,小小的铁床上被她喷满大半边的呕吐物,而胃中仍翻腾不止的安澜还在痛苦地干咳着。
范柏忠冷冷地将肉棒在她的大腿上擦拭着,安澜这番剧吐,似是要把胃汁全给呕出来,全身咳得都在抖,高高隆起的肚皮摇个不停。
安澜痛苦地捂着肚子,脚掌抽搐般地乱蹬,红晕从她的额头一直漫延到她的胸口,交织到她被扇得满是掌痕的肥大乳肉上。
“我……我真不行了……”她满身污秽,嘶哑着声音摇着头。
“抱住腿亮着屄,请我来操你!”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范柏忠暴虐的欲火却进一步燃烧。
他的妻子和女儿,多少次被迫摆出羞耻的姿势,痛哭着“恳求”男人们上来奸淫。
现在,报应来到那个混蛋的老婆身上!
范柏忠并没有擦拭干净的肉棒来到安澜自己抱膝分开的大腿间,听她哑声说出“请范局长操我”之后,带着她自己呕吐物的残渣,狠狠捅入安澜成熟饱实的阴户。
“看着我!数!”
范柏忠对视着安澜凄绝的眼神,脑里面却满是女儿范溪筝刚刚被破处那时的画面。
他视若珍宝的可爱女儿,阴道里还在流出破处的鲜血,却被迫用她稚嫩的声音,数着一个个排着队轮奸她男人的抽插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