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顾悠悠无奈,屁股重新动起来,伸长脖子又将假阳具含进口里。
杜可秀的命令,她可是一点也不敢违抗。
这个母狗姐姐虽然对她永远冷冰冰似乎残酷无情,但顾悠悠明白,杜可秀其实并没有故意为难她,反而尽量在给她喘息的机会。
要是换了那些男人,简直每一刻都想将她往死里整。
“过几天丁哥要是发现你还没有进步,下场是什么你知道的!丁哥说了,如果你进步得快,就给你升到D档安排去温泉浴场,以后就可以只接受高档的客人了。快练!”
杜可秀一鞭打在顾悠悠后背上,看着这可怜的女大学生狼狈地努力开始“练习”起来,点点头迈开雪白的大长腿,扭着屁股走了。
“喔喔喔喔……”顾悠悠自己也不敢懈怠,尝试着让口里的假阳具触碰进自己的喉咙。
就在今天,丁尚方的肉棒捅入自己喉咙不到十秒钟,顾悠悠就完全受不了,拼命挣扎着将肉棒吐出来。
结果显而易见,给丁尚方狠狠扇了十几记耳光,把漂亮的小脸蛋都打肿了之后,还吊起来用皮鞭一顿狠抽,声称下次如果还没有“进步”,要这小贱货“知道死字怎么写”。
隔着过道,对面栅栏里另一名中亚面孔的女孩,也在做着跟自己一样的事情。
顾悠悠不知道这里关着多少象她这样的可怜女子,每天用她们美丽性感的胴体供他们淫乐、替他们赚钱,她每天被牵出去,总能看到不少没见过生面孔,忖测着这儿至少也得近百名性奴隶,关押在各种不同的场所。
而自己所处的这幢“宿舍楼”,似乎是比较低级的,顾悠悠怀疑这里是“新生宿舍”,在她“入住”近一个月以来,几乎每一位新来的女人,都表现得非常不适应,要么精神崩溃、要么疯狂挣扎、要么歇斯底里、要么根本就被打得不成人形,估计都是象自己一样刚刚被抓来不久。
顾悠悠强忍着委屈的泪水,努力“练习”着,她一个月前还完全属于她深爱男孩的阴道,已经被不知道多少肮脏的肉棒侵入过,她开始习惯于肉洞被填满的充实感觉,她也在假阳具的刺激下渐渐兴奋起来。
顾悠悠记得杜可秀的话:“要想在这里好好活着,就必须让自己的身体训练成男人喜欢的样子……”她知道杜可秀的身份也是性奴隶,就“住”在这个“监区”最靠外但最大、设备最齐全的一间监仓中,作为这里的“协管员”帮助男人们调教她们这些新来的性奴隶。
很多时候,杜可秀一边教训着新奴隶,一边用她纯熟的技术,演示着服侍男人的方法。
这里的所有女人都亲眼观摩过杜可秀亲身示范的每一个母狗规范动作,她是如何爱抚男人的敏感部位,如何用她的嘴巴、阴户或者肛门去主动套弄男人的肉棒,如何不知廉耻地引导男人去玩弄她的性器官,甚至如何如何媚笑着跪在男人胯下,让男人舒服地将尿撒到她的口腔里喝下,一滴不剩……
对面监仓的中亚女孩发出一声长啼,身体跌坐在地面上,从她大大分开的双腿间喷出的爱液射出约莫一米远。
“她……她成功了……我不能让她比下去……”顾悠悠想着,兴奋的胴体摇动着更快,从她口腔鼻孔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被粗大假阳具撑着满满的肉洞里,水声泛滥起来。
杜可秀不再理会顾悠悠,例行“巡监”之后,她回自己的房间里提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小篮子,走下地牢。
地牢阴暗湿冷,过道上一盏盏橙色的灯光,仿佛是这个地方所有热量的来源。
跟地面楼层使用栅栏不同,这里每间牢房都用铁门锁紧,只有门上面一个小小的窗口,可以窥见里面“犯人”的情况。
照料这些“犯人”,也是杜可秀现在的日常工作之一,经过她的努力争取和亮眼表现。
这条曾经最低贱的母狗,现在俨然成了丁尚方手下一个小头目,协助他调教新性奴。
即使杜可秀本人的身份,现在仍然也只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
杜可秀打开最靠外的牢房,看一眼里面那具伤痕累累的赤裸胴体,轻叹一口气,提着篮子走了进去,带上牢门。
凌云婷遍身鞭痕,双手拷在背后,正蹲在一根固定在地面的假阳具上面,喘着气提着屁股,用阴户套弄着那根粗壮的家伙,做着跟顾悠悠一样的事情。
她的嘴里被塞入一颗钳口球,口水从球体的孔洞中不停流出,滴满了她跟前的地面。
一见杜可秀,凌云婷“唔唔”两声,鼻子一阵抽动。
她曾经艳惊世人的面容看上去极为憔悴,漂亮的大眼睛周围,是乌黑的眼袋。
她的脸色苍白嘴唇枯干,那个万众宠溺的玉女歌星,此刻便如一个病美人,连续不停的暴虐奸淫,令她身体显得十分虚弱,动作举止缓慢而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晕倒似的。
来到这个岛上已经一个月了,她成为了李冠雄发泄满腔怒火的最大出气筒。
李冠雄对她的忿恨,任何人都想象得到,要不是丁尚方力谏、杜可秀百般献计,她这具漂亮的胴体,已经化为肉末,融化在岛上各类牲畜的食槽之中。
凌云婷能够活下来,除了她与生俱来的绝美容颜和完美身材,还在于她早就得到世人公认的演艺才华。
对于丁尚方来说,凌云婷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俱乐部之宝,他觉得自己很难为度假村找到更完美的表演母狗了。
而杜可秀更是在一夜之间,为凌云婷度身定制了好几套演出桥段,每一套配上凌云婷的身份,看上去都会成为度假村王牌节目,为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奉献精彩纷呈的视听盛宴……
于是凌云婷活了下来,只不过,每天都要经受远超一般性奴隶的地狱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