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拖了一下,便又挨了打。
可哭泣归哭泣,卢雪媛还是抹一下眼泪,挪了挪身子,双膝跪地,腰板挺直,把头凑近李冠雄赤裸的下身,嘴唇微张,香舌缠绕,在他阳具上轻舔起来。
满嘴的色情气味,那是昨晚留下的残痕,有她自己的,还有安澜的。卢雪媛只当没闻到,老老实实地把那根东西舔着光亮。
“嗯,可以了。”李冠雄说,“今天不许再弄脏地毯喔!”
卢雪媛鼻子一抽,咽了一下口水,从床下摸出一个小盆子,扶到自己下巴下面,再一次跪直身子,小嘴尽量张到最大,眼睛怯怯地望向李冠雄。
“确实象个尿壶了。”李冠雄笑一笑,站了起来,扶着阳具,龟头对准卢雪媛的嘴,憋了一晚的宿尿直接射入她的口中。
卢雪媛眉头皱做一团,眼角泪水不停滴下,可李冠雄早就教训过,喝尿的时候不许闭眼。
当下只好半眯着眼睛,努力吞咽着满嘴的尿液。
隔夜尿可谓臭气冲天,连隔了两米远的安澜都捏着鼻子,可卢雪媛却只能努力放空脑袋,就当自己的味蕾已经失灵。
李冠雄控制着尿量,眼看尿液就要溢出卢雪媛的口腔,就停一停,看着她闭一下自己嘴唇,把嘴里的尿液全部咽下后,又乖乖地张开嘴唇时,才再一次放射。
今天对卢雪媛的表现,李冠雄相当满意。
虽然她的吞咽速度还是太慢,中间自己要停顿两三次,但毕竟,那么大的一泡尿,一滴不剩的全喝了下去。
少量淋泼出来的,也给小盆子接住,最终也倒进卢雪媛的嘴里。
“不错!比昨天好多了,不用洗地毯。”李冠雄拍拍卢雪媛的头,将龟头上最后一滴尿液甩到她的眼皮上。
看着卢雪媛双手捂着嘴,伏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哭泣的样子,李冠雄又是冷冷一笑,走向洗漱间。
把这个自己曾经日思夜想的女人,变成最下贱的夜壶,他突然莫名其妙地一阵兴奋,身体猛的打了一个冷战。
“臭死了!”被呛得提前逃离房间来刷牙的安澜抱怨,“你真不嫌臭啊?”
“嘿嘿!”李冠雄猛的搂住安澜,在她满是泡沫的嘴唇的用力一吻,“臭也是她臭,你香就行了。”
“我眉毛还没画好……”安澜轻捶一下他,“就被你们熏跑了。”
“嗯……”李冠雄歪头想一想,说,“也就是说,我让她睡床边的地毯太优待她了?明天就让她睡厕所!”
安澜抬头看着李冠雄,这次他对卢雪媛的态度,太令人费解了:“你之前不是很想得到她吗?就为了这么作践她?”
“你不是怕失宠吗?现在放心了,还不开心?”李冠雄笑笑着用手指抹抹她的鼻子。
“我才不怕!”
安澜哼的一声。
给李冠雄说中了心事,勉强顶一下嘴,继续刷她的牙去。
李冠雄没有把卢雪媛当宝贝一样宠着,她并不意外。
她预料的是卢雪媛会变成李冠雄的私家情人,但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被他当成最下贱的夜壶。
耳旁远远传来卢雪媛隐隐的咳嗽声和抽泣声,毕竟是以前认识的人,是自己应该叫她大嫂的人,安澜心中突然感到一阵不忍。
“袁显都能尿她身上,我干嘛不尿她嘴里?”李冠雄恨恨说道,“没资格当我的女人了,但我要她的身体和灵魂,永远做我的奴隶!”
“我就怕……我们现在还得靠她在法庭上演戏……”安澜缓缓说着,可看着李冠雄眼中渐渐露出的凶光,安澜轻叹一声,好象明白了些什么……
“这个尿壶对你没威胁,倒是她那个漂亮的女儿,你要防着点啊,有可能跟你争宠喔,哈哈!”
李冠雄开心地逗着安澜,可一想到芊儿,脸上换了一副表情,“太象她妈妈年轻时了……”
安澜刷牙的手停了下来,她想起了卢雪媛哭喊过的那句话:“她是你的女儿!她真的是你的亲生……”
“你盯着那母狗换衣服,把待会要上庭的东西跟她再对一遍。”李冠雄吩咐道,“今天很重要,可别出什么岔子!”
“知道了。”安澜点点头。
“要是那小妞真是他的女儿,那怎么办?”安澜转头望向李冠雄,只见他仍然是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对这个完全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