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哈双手分别抓着渡部和美和佐野真由的乳房用力揉捏着,对丁尚方咧嘴笑道,“今晚不回去了,把总统套房给我准备好了。我今晚……嘿嘿……要这四只母狗都喝我的尿!”
“好嘞!”
丁尚方爽快地答应一声,进入顾悠悠肛门半截的肉棒顿了一下,借着玉兰油的润滑,“呼”一声突破紧绷着的肛门壁强烈的挤压,几乎整根都捅了进去。
“啊哟!呀呀……”顾悠悠放声大哭,屁股疼得直颤抖,可那根侵入她屁眼的肉棒却根本不理她的痛苦,开始一进一出抽插进来。
顾悠悠只感到被粗暴撑开的菊花洞中,每一寸肉壁都绷紧了弦,仿佛随时都会绷断似的,疼痛加上前所未有的排泄感,偏偏又不怕乱挣扎,顾悠悠快要疯了。
“哇……呜呜……要上厕所……”顾悠悠饱涨的肛门中,随着肉棒的挤压,好象大便就要随时喷发似的,夹也夹不住,禁不住啼哭着哀求。
“哈哈!给我夹紧了!待会儿再给你灌肠,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拉屎的样子……”丁尚方一边操着顾悠悠的屁眼,一边用力抓着她抖个不停的屁股,跟沙哈相视一笑。
屁眼里只是火辣辣的灼痛感,顾悠悠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失禁了,她的头脑开始变得晕糊糊的。
“我要死了……死在这儿……象条狗一样,没有人可怜……”顾悠悠脑里嗡嗡叫,漂亮的脸蛋无力地侧贴着地面,随着丁尚方的抽插不停地擦着地面上的尿渍。
脸突然被人捧了起来,顾悠悠眼神呆滞地看着面前这个妖媚的女人,听着杜可秀微笑着对她说:“乖乖的,要想少吃苦头呢,就做好主人的每一句指示。记住,你不是人,你现在只是一条挨操的母狗!忘记你的任性、忘记你的尊严、忘记你的身份和名字……”
顾悠悠鼻子又抽动起来,她又开始哭了。
她觉得自己什么都忘记不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无限宠溺着她的父母和她的男友……
以前的时光,是多么的幸福啊!
可是,即使哭得泪眼模糊的顾悠悠,面对着正在抚摸她脸蛋抹去她泪水的杜可秀,心中莫名其妙地似乎得到什么抚慰似的,重重地点了几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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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吻中的安澜喘一口气,瞥一眼正猫身伏在床脚的卢雪媛,娇嗔道:“雄哥,我们做这事,干嘛还要别人看着?”
“没人呀!哪有人?”李冠雄捏捏她的脸,“不就一头母狗随时准备侍候而已!不用管它!”手掌在安澜光滑的后背上抚摸着。
“嗯……”安澜又看了卢雪媛一眼,昔日的大嫂正耻辱地跪趴成一团,将头埋在手臂中,雪白的背部纹丝不动,似是对李冠雄和安澜的对话和动作毫无反应。
窗外月光照在她肥大的屁股上,清澈光亮,柔美的女体便似一尊雕塑般地,成为房间中动人心魄的装饰品。
这几天来,李冠雄不知道歪了哪根筋,居然将卢雪媛安置进他们的卧室,当作一个连侍寝丫头都不如的物品。
一想到卢雪媛的用途,安澜不禁想作呕。
李冠雄的手掌还是自己的身上抚摸着,安澜暗叹一声,好不容易等到老公要和她做爱了,空间却不仅仅属于他们两个,心中说不出的别扭。
而且李冠雄口中的这头“母狗”,不仅是“大嫂”,更是她多年来的一块心病,安澜真不愿意将自己的床上的丑态展露在她的面前。
但雄哥喜欢,又能怎么样呢?好容易盼来的一次跟老公的温存,可是安澜觉得自己终究是很难放得开了。
李冠雄的大手覆盖上安澜的胸前,托着她乳房根部,顺着饱实的半球体一直捋到乳尖,手指轻轻抹着她的乳头,笑道:“小澜的奶子肥了一大圈呢!”
“你多久没摸过啦?腰也肥了一大圈呀……”安澜呻吟着,拉着他另一只手轻轻摸到自己腹部。
怀孕已经差不多四个月了,虽然肚子的凸出还不是太明显,但腰围确实粗了不少。
李冠雄埋下头,在她肚脐眼旁边轻轻亲一下,又将脸凑到她的眼前,手指轻轻挑着她的嘴唇,说道:“我刚刚亲了儿子一下,他好象没什么反应。”
“现在就有反应,那还不吓死你?”
安澜格格笑着,对于李冠雄极端重视她肚子里的宝贝,她幸福感满溢。
她不禁拥有了托付终生的男人,还将拥有跟他相爱的结晶,这个老公虽然不停地玩别的女人,但在他心中,自己永远是独一无二的……
安澜搂着李冠雄,嘴唇又吻了上去,口里哼唧着:“雄哥,要我……”
李冠雄双唇紧紧印住安澜的嘴唇,“卟”一声啜了一下,笑道:“还是小澜的嘴最香甜。”
“你祸害了那么多女人,亲过嘴的有几个?”安澜轻轻一捶他,鼻孔里带着酸意问。
“嘿嘿,也没有祸害很多女人嘛……小年那混蛋统计了,全部人加一起才不到一千个,其中我顶多搞过三四百个!”
李冠雄又在她唇上一吻,续道,“那些贱货那么脏,都不知道含过多少鸡巴,哪配给我亲!嗯,亲过嘴的,加起来只怕十个都没有。”
“那她呢?”安澜指指赤着身体跪在床脚看他们秀恩爱的卢雪媛。
“这个是痰盂马桶,你会亲马桶吗?”李冠雄呵呵一笑,见卢雪媛的身体闻言微微颤动一下,也不去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