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静婵咬一咬下唇,默默将内裤拉回屁股,瞬间便被沾湿的内裤贴在阴户上,凉嗖嗖的好不难受。
“这屁股真他妈的性感!”
袁显眼盯着乐静婵难受地扭着屁股的样子,抓着凌云婷的臀肉捏着,又突发奇想,“他妈的不如往这两大骚货的屁眼里灌点东西,让她们憋着屎看开幕式,哈哈!小年,灌点什么东西比较好玩?”
看着两大美女害怕的样子,乐得哈哈大笑。
“还是不要了吧……”小年咳嗽一声,强笑道,“那是正经场合,别玩出火哦!万一没憋住搞砸了开幕式,小心雄哥揍你!”
袁显确实也怕搞砸了正事惹李冠雄发火,于是,凌云婷和乐静婵算是躲过了一劫,屁眼里没有再被灌什么古怪的东西,只是阴户里一边流着男人的精液一边参加了电影的开幕式。
面对着蜂拥的记者,内裤完全被打湿的她们,装着甜美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接受着采访,侃侃而谈地吹嘘着她们的新电影。
只有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她们对视的眼神中,才散发出尴尬与无奈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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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着好几层被褥的大床上,摆着一块一米见方的泡沫垫。
泡沫垫上一丝不挂的母女俩,正张开着双腿相对,一根双头假阳具连接了母女俩的阴道,卢雪媛和芊儿正按着美美的调教日程,面对面扭着屁股,“练习”着阴户收缩的“技能”。
这边妈妈的阴道一夹,假阳具的另一头便充气膨胀,女儿就必须努力收缩自己娇嫩的肉壁,将气流打回去。
“哔……卟……哔……卟……”的响声记录在双头阳具的芯片中,记录下她们“努力练习”的频率,供美美制作下一步调教计划做为参考数据,容不得她们有片刻的偷懒。
“啊……妈妈……好涨……”芊儿生涩的啼叫声令卢雪媛心中一酸,女儿皱着眉头努力收缩着阴门,用女孩羞羞的部位进行着“练习”的样子,太令人疼爱了。
可是卢雪媛却只能抑制着搂着女儿痛哭的冲动,她阴户里的东西又缓缓变粗了,为了不让“哔卟”的响声停顿,她只能用力一下一下地用阴户夹着,将痛苦送回可怜的芊儿。
母女俩的淫水,已经将泡沫垫上的床单完全打湿,在不停性高潮中娇喘的两具女体,含羞地跟至亲对望着,持续地扭着屁股夹着假阳具,让这根可恶的东西抽插着自己的阴户,也抽插着对方的阴户。
粗大的家伙就在卢雪媛的眼前,在她漂亮可爱的女儿粉穴中运动着,芊儿绽红的小脸轻摇着,时不时发出一声吭亮的呻吟,在呻吟声中,小屁股挺一挺,汩汩的水声从她的下体传出,随着假阳具的抽出,又流出来一大滩。
“芊儿……”卢雪媛心痛地轻呼一声。
她的女儿,才十七岁啊,就已经象自己一样,沉沦为在性欲中不可自拔的玩具了……
她这几乎完美无疵的胴体,应该甜蜜地由某个白马王子加倍地疼爱呵护的,可现在,却成为她亲生父亲玩弄的性奴隶!
“妈妈……啊啊……我不行了……啊啊……”芊儿身体抽搐两下,在又一次的性高潮中软软瘫下。
“我也不行了……呀……”卢雪媛也呻吟着,一股汹涌的快感直冲脑门,在女儿迷朦的眼神中,也达到了高潮。
好在,“练习”的时间也到了。卢雪媛握着双头阳具挪着屁股,将自己阴户抽离那根东西,再扶着女儿的大腿,把它也抽出女儿的肉洞。
芊儿又是一声轻哼,继续娇喘不断,这根塞满了自己小肉洞的东西虽然离开了,但小穴里面还是好热,全身仍然酥软,分开的双腿一时半刻似乎还是合不上。
突然发现妈妈正在看自己湿油油的阴户,芊儿一羞,赶紧夹上双腿。
“芊儿……”卢雪媛又是一阵心酸,爬到芊儿跟前,搂着她的肩头,亲吻着她的额头。
倍感委屈的女孩转身搂住妈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妈妈……我……我……我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了……”
“不是的……不是的……”卢雪媛拍着她的肩头,安慰道,“我的芊儿不是的!我们只是被坏人害的。好芊儿,我们忍,忍一忍……妈妈一定会保护我的芊儿……”说着,自己都不觉流下泪来。
母女俩相拥而泣,在哭声和亲人的怀中,让充满罪恶感的性快感在体内渐渐冷却。
“妈妈,我们就这样,永远成为他的玩物吗?”
芊儿将头埋到妈妈胸前,那幽幽的乳香此刻带给她的不是裸体相对的羞耻,这种羞耻她们似乎都有点习惯了,芊儿感觉的,只是妈妈温暖的怀抱。
“我们先顺着他……只能先顺着他……”卢雪媛摸着女儿的头发,说道,“我想,他对我们,跟对其他的女人是不一样的,也许我们有机会得到他的信任……”将自己先委曲求全的想法,对女儿说了出来。
“能行吗?”
芊儿眼睛似乎闪过一丝神采,眼珠儿转了两转,说,“他都根本没把我们当人看!”
这些日子来,李冠雄如果将她们肆意凌辱的画面一一在脑海里翻过,他对于她们,还存在什么怜悯吗?
可是他,对待她们确实跟别人有些不一样,这意味着什么呢?
芊儿皱着眉头想着。
“我想有机会的,在他眼里,我们是不一样的。”卢雪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