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玲有些紧张,站了起来,我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推在床上,然后我跳上床去,拉开拉链,掏出早已涨得难受的鸡巴,一下子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含着。
“村长。”胡德财轻声唤道。
“在里屋,进来。”我高声答道。
胡德财开门进来,一看这副情景,“哟”地一声赶忙往后退出去。
我喝道:“进来。”
胡德财畏首畏尾地进来,低着头,不敢抬头看。
我笑着道:“怎么,没见过?你老婆含得不错。”
陈美玲嘴里含着我的鸡巴,脸通红通红的,不敢吭声。
胡德财干笑几声,不敢说话。我让他过来,然后让陈美玲侧过身子,张开双腿,让她的奶子和下身对着他丈夫。
我对胡德财道:“看看你老婆,下面都流浆了,多骚啊!去拿张纸过来给她擦擦。”
胡德财拿过纸来,手颤抖着伸向他老婆的下身,不敢触碰下去。
我大喊一声道:“擦!”
胡德财忙擦下去,把陈美玲被白浆弄得湿漉漉的阴毛和阴户口擦干。
那天晚上的晚餐吃得真是痛快,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饭菜挺好,胡德财是到村口唯一一家餐馆买的,说真的,这些菜要到城里可是上不得台面,但在这,却是有钱人才能吃的。
鸡鸭都有,还有难得的鱼呢。
陈美玲赤条条地坐在我和胡德财的中间,我只许她喝酒,喝得她脸涨红着,连胸脯也通红起来,两粒奶头颜色显得更黑,乳晕似乎大了许多。
我一边吃喝,偶尔也叫胡德财吃点喝点,一边不时地品评陈美玲的身子,比如说,奶子不错,口技也可以,毛太多了点之类的。
有时问问他们两个一星期干几次,每次都是什么姿势干的。
胡德财干过她屁眼没有?
等等之类这样让人难堪的话。
有的我让胡德财回答,有的让陈美玲回答。把他们俩一阵好耍。
说到兴起,我拿起一瓶白酒,在陈美玲的阴户和肛门各灌了一杯酒,酒的辛辣让她疼得掉泪。
好不容易吃完了,我让胡德财收拾东西,带着陈美玲到她床上去,正式干她,首先当然免不了,让她再继续吮鸡巴。
说实话,这个她擅长,而且她知道控制,她可以预感到你可能快泄了,然后她就吐出鸡巴改舔下面的荔枝和肛门,这实在厉害,我觉得比我老婆强多了,这个婊子有技巧。
来回几次,我都快受不了,我喊来胡德财,让他在旁边看着,鸡奸了陈美玲。
当我泄了之后从陈美玲的屁眼里拔出鸡巴时,上面沾了些脏东西,胡德财识趣得拿来毛巾让陈美玲帮我擦了擦,然后又打来热水,让陈美玲帮我洗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就留宿在陈美玲家里。
第二天天朦胧亮的时候,我醒了过来,陈美玲开了灯,问我还要不要,我要了,她翻身在我上面用她满是阴毛的阴户磨擦我的身子,并用两只奶子在我脸上擦来擦去,让我不时可以咬住她的奶头,但最主要的是,她的阴毛擦过我身子时带来的快感,让人冲动,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次没鸡奸她,而是正经地干她的阴户,并且将精液全注在她的阴户里。
干完后,陈美玲搂住我,在我耳边道:“宝成,不管你愿不愿意,哪怕你再怎么嫌我下贱,我都是你的,你随时可以来,也可以随时让我去哪都行,我还是那句话,你想怎么干我就怎么干我。”
坦白说,这个女人的技术一流,不是我老婆能比的,也不是张玉如雷小玲之流能比的。
难怪胡金贵父子俩一起上她。
我不由有些动心,真想帮她度过眼前危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