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孝之子,连你干娘都敢弄,哟,连件内裤都不穿,丢死人了,就连野兽都要有层毛盖着?”那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陈美玲。
她来干什么?答案我马上想通,她不是来干什么,而是来让人干,果然不出早上的所料,这女人不是什么正经人,果然骨子里也是个婊子。
“野兽有层毛盖?我也有啊,我这里也有毛啊,干娘,就连你那个让人操的肉洞不也有毛吗?哈哈哈”胡建国说着淫笑起来。
月色中,我隐约看见他的手伸到陈美玲的下身。
陈美玲伸手拔开他,道:“呸,不要脸,有这样跟干娘说话的”。
两人进去,门关了。
居然有这种事,我心里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要说陈美玲与那对狗杂种父子有染到没什么稀奇的,可是居然到我家里来弄就有些奇怪了,管它的,我先看看再说。
我把眼光移到二楼,映入眼中的仍然是我老婆被赤身裸体地吊在屋子里的淫秽样子,我看到胡金贵一手正在搓弄她肥肥的阴阜上丛生的那片黑毛,使她的原本就非常浓密粗长的黑色阴毛更加凌乱,另一手拿着白炽灯泡,不时地熨一下我老婆的紫黑的大奶头和深圆的肚脐眼。
陈美玲一进二楼房间,也看到了这幅场面,她嘴里发出不屑的一声“滋”,道:“没廉耻的烂货,勾引男人勾引到这地步。”
我老婆看到陈美玲进来,而且自己又这副见不得人的样子,显得非常不好意思,她羞红着脸,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只有当胡金贵手中拿着的灯泡炙在她的奶子时才发出一两声“唔唔”声。
这时胡建国也上来了,他现在似乎一心只在陈美玲身上,只见他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陈美玲,双手用劲地揉起陈美玲的奶子来。
陈美玲挣扎着,想摆脱胡建国的纠缠,但胡建国却不断地加大力度,而且不断地将陈美玲的衬衫往两边扯开,很快陈美玲的衣服被扯开了,露出里头粉色的奶罩,胡建国开劲一扯,奶罩被扯了下来,陈美玲那两个肥硕的奶子跳了出来,两粒深棕色的奶头象探照灯似的非常显眼。
我勃起了,虽然我老婆此刻心甘情愿地赤身裸体让人玩弄,但我也看到了别人的裸体,而且是平时一惯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女皇似的人物的裸体,现在我才明白,别看平时怎么样,等到脱了衣服以后都是婊子,给钱就让人操,甚至不用给钱都让人操。
胡金贵看到这副场景,也走过来帮儿子,很快陈美玲也和我老婆一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了,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腋下有阴阜上同样是黑毛成丛,可是那些杂毛和我老婆的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陈美玲显然也是被他们操惯了,她一手握住一根阴茎道:“今天怎么玩?”
胡建国道:“外甥打灯笼,照舅。”
陈美玲回头看着他道:“不要吧,今天别弄人家屁眼了吧。”
“为什么?”胡建国问道。
“还不都是你爸,昨天插在我屁眼里的时间至少有一个半小时,疼都疼死我了,我现在最怕拉屎拉不出来,可怎么办?”
“哇!老爸,你这么厉害,一个小时插在屁眼里不泄?”
“哈哈哈!那当然。儿子,你要学学老爸的金枪不倒!”
“什么金枪不倒?上次放在我嘴里不到三分钟就哗哗直流,就这你还好意思说呢?”
“真的吗?哈哈,老爸,你竟然这么不争气,亏得你婊子一大群。”胡建国得意地说道。
“呸!臭婊子,胡说八道,什么放在你嘴里不到三分钟就哗哗直流,你为什么不说那是我操了你一个多小时阴户以后的事。”
胡金贵愤愤不平的说完伸手揪了一下陈美玲的奶头。
陈美玲得意地笑着,将手乎乎的下身靠向胡金贵,两个人开始要干起好事。
胡建国上前拉开道:“我先操”。
“儿子敢操娘?一边去。”胡金贵道。
“什么娘,还不是让人玩的东西,我先。”胡建国不服道。
陈美玲道:“别说得那么难听嘛,什么让人玩的东西,恶心死了,算了老娘吃点亏,儿子,你弄我后面吧,不过别太用力。”
三个人一起走向床边,躺了下去,我这个角度看不见什么,只有看见我老婆依然被赤身裸体地双手向上高举着吊在空中,两只肥奶高挺着。
我实在不想再看下去,虽然我知道等那三只禽兽爽够后保不定又会有什么招出来玩弄我老婆,于是我跳下树,向祖屋走去,内心的怒火直烧,走着走着,忽然之间,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悲痛感,在一瞬间笼罩了我的全身心,我恨不得立刻躺在地上,什么也不想的死了才好。
但我很快地又想到什么,于是改变了前进的方向。
约莫十分钟后,我赤条条地躺在村长的床上,他的儿媳妇雷小玲,全身上下精赤条条地跨在我腹部,将她的两粒深棕色的奶头放在我嘴里让我吮吸玩弄,她用她的阴毛不断摩擦我的肚子。
村长的老婆,张玉如也是赤条条的,象一只母狗似的伏在我的两腿之间,将我那根早己向天翘起的阴茎放在她嘴里吮吸着,我伸开自己的脚拇指,夹住了张玉如早已硬翘勃起的紫黑的奶头。
玩了一会儿,我让两个婊子并排跪在床上,高高地跷起来屁股,露出肛门,然后我让她们两个用尽全身力气象拉屎一样向外运气,两个肛门向外翻,通红的肛蒂涨着很大,由于长期肛交,肛门口也显得很大,我握起拳头,冲着张玉如和雷小铃的肛门猛的一拳打下,两个女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叫,趴倒在床上呻吟嚎哭起来。
那声音对我来说就象宋祖英的歌声一样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