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强并非冒失鬼,他先开始轻抽慢插,然后再改为三浅一深,但不敢太用力。
接着是六浅一深,他不停的抽插着,使洪三姑开始舒服得直嚷嚷:“阿强,乖儿子,你是从那里学来这一大功夫的啊,真要命啊,好舒服,插快点,用力一点。”
洪三姑不但痛苦全消,而且继续体会出其中乐趣,甚至不时采取主动,她变得更淫荡更放浪,甚至更疯狂。
呻吟狂喘,浪语淫声,此起彼伏,直达户外。
阿强依言用力,洪三姑扭腰摆臀,挺起宝蛤来应挺战。
时间不停的飞逝,洪三姑渐渐已经支持不住了,终于从淋漓酣畅的最高峰上滑落下来。
但是阿强却是越战越勇,正在血脉贲张,欲焰高炽,意兴飞扬的紧要关头,岂能让洪三姑高挂免战牌,就此饶过她呢。
只见洪三姑浑身是汗,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呻吟狂喘,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似的奄奄一息,喃喃地说:“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没有力气,要都快要瘫了。要命的冤家,我实在受不了啦。”
阿强拔出肉棒,把她翻过身来,趴在地上,把那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翘了起来,也不管洪三姑是不是飚了又飚,却握着自己的肉棒,猛的插进那一张一合的洞口。
这一下插得是又满又狠,洪三姑哎呀的呻吟着,阿强则伸出双手却捏弄她一双下垂的乳房和两粒大奶头。
在那个时代,一个正常的妇女,夫妻间的伦敦燕好,都是男上女下的正常姿势,何曾玩过这种野狗交合式的招数。
洪三姑的宝蛤被他猛抽狠插,再加上双手揉捏乳头的快感,这样滋味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尤其是阿强肉棒的前端,每次都碰得她的心花酥麻酸痒。
浅沟两壁的嫩肉,被壮硕的肉棒胀得满满的,在一抽一插时被龟头的棱沟刮得更是酸痒不已。
真是五味杂陈,妙不可言。
兴奋和刺激感使得洪三姑的肥臀左右摇摆,前后挺耸,配合着阿强的猛烈抽插:“心肝宝贝,我的乖弟弟,我今天一定会死在你的手里头号啦,抽吧插吧,捣死我算了,我又出来了,泄死我了。”
阿强只觉得她的花蕊一收一缩,一夹一夹的吮吸着自己的龟头,一些像泡沫似的热液直冲而出,流得地上的茅草湿了一大片。
接着,洪三姑两眼一翻,人已晕死过去,双脚一软,腿往地上趴下。
阿强早有准备,双手疾伸已将洪三姑的娇躯拦腰抱了个结实,身子快速的前后晃动,也不顾别人的死活。
浮云掩月,夜风生寒,门外的钟家信看得面红耳热,浑身发烧。
此刻,他已被这一幕活春宫惊怔当场,他怎么也想不到,隐居百织的夜雨山庄居然是藏污弄垢的地面,竟会有如此败德淫乱的行为。
洪三姑是夜雨山庄的内总管,以如此重要的人物也会偷情宣淫,其内部乱到什么程度就可得而知了。
所谓上行下效,柳桃儿姐姐落在公冶冠手里,是如何的结局,他都不敢想象。
只见他双眉轩动,面涌怒容,眼睛里闪过一抹杀机。
“呀”的一声,小木屋的门已经被推开了,钟家信神色极为怕人的闪身闯了进去。
这时,阿强在经过一阵急攻猛打之后,业已攀登上淋漓酣畅的高峰,但他意犹未尽的拼命做最后的冲刺。
只见阿强身子突然往后一缩,把他那根粗硕壮大的肉棒几乎完全抽了出来,他不管洪三姑的死活,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猛的往前一顶,又连根插了进去。
一声凄厉的惨嚎响起,洪三姑看样子是痛苦极了:“我好热,我快受不了啦,给我,快给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快要死了。”
阿强很听话的饶了洪三姑,其实他不饶也不行,因为他已无力再战。
他紧紧地搂住洪三姑的纤腰,突然眼珠子一瞪,身不由己的打了一个冷战,接着深深吐了一口大气,咬牙“嗯”了一声,头一搭,贴在洪三姑的背脊上一动不动。
但见一股粘粘的液体,业已缓缓的流了出来。
钟家信面现杀机,右手轻扬,一缕指风电射飞出,就听“噗”的一声哀嚎惨叫声中,阿强往后一仰,栽倒在地。
阿强终于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只不过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一些。
人在生死边缘的时候往往会产生一种出乎人意料之外的超能力,现在洪三姑就是最好的证明,她本来被阿强摧残蹂躏得亦近瘫痪,眼看又要晕死过去。
而阿强的那一声哀嚎惨叫,再加上钟家信那一双凶光闪射的眼神,竟使她一跃而起,浑身颤抖,缓缓往后退去。
一阵沉寂,洪三姑一定神,瞅着钟家信颤声说道:“你是谁。”
钟家信冷冷一笑,暴声叱道:“洪三姑,你先别问我是谁,倒是先问问你自己,你身为夜雨山庄的内总管,竟然勾引一个未成年的半大孩子,做出这种见败德乱行,偷情宣淫。”
洪三姑眼睛一瞟,这才发现她的心肝宝贝阿强已死,脸上同时冒出无数大汗珠,不禁心痛。
但她知道,此刻绝不是耍狠的时候,必须想办法拖,能拖多久算多久,时间越久,对自己就越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