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岐贴着她腰际的掌心,好似都烫了几分。
可他喉结微动,沙哑着嗓音明知故问:“所以,臣的生辰礼,究竟是什么?”
从始至终,他的目光都不曾移开她的眉眼,眸色沉沉,蕴着几不可见的谷欠念。
初沅几乎要沉溺其中。
她略微支起身子,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笑道:“谢大人若是猜到了,便给你。”
话音一落,谢言岐终是勾起了唇角,忽如其来的一点真切笑意,使得他眉宇间的风|流之意愈甚。
他扣住了她的月要肢,翻了个身。
天旋地转之间,初沅便处于弱势的下方。
她还未来得及开口,谢言岐便吻住了她的唇角,轻笑道:“……这可是殿下说的。”
他的自持放在她面前,本就是不堪一击,
更何况,他已经隐忍了太久。
只要碰上她,他的理智就如土崩瓦解。
谢言岐掀起她的寝衣,指腹带着微凉的温度,抚过她月要腹的细嫩肌肤。
他指尖所过之处,带起的,无不是一串令人颤栗的酥麻。
初沅也知道,还有大半月的时间,他们便名正言顺。
可她也实在不知,送他什么为好。
她尽量地顺着他,直到,有阵阵寒意侵袭。
瞬息之间,初沅恍惚记起,她方才过来时,特意留着窗牖没有关紧。
这时,朔风吹开窗扉,送进凛冽的寒意。
初沅连忙伸手抵住他的肩,小声提醒道:“窗,窗没关。”
闻言,谢言岐顿住动作,循着她的示意,扭头看向那扇窗扉。
怎知这时,初沅竟是率先挣脱他的桎梏,光着玉足,快步走到窗前,将其阖上。
屋里的灯烛并未熄灭完全,谢言岐顺着光,目光晦暗地打量着她。
随后,他起身,向她走过去。
初沅甫一将窗牖落锁,他便逼近。
她搭在窗沿的细指,也禁不住使力到指节发白。
出了正月以后,时间飞逝。
初沅在二月初的时候,又被接回大明宫,着手准备出嫁事宜。
尚衣局也终将嫁衣制好,送到她的殿中。
作者有话说:
[1]《诗经·子衿》
[2]《长安喜雪》唐朱湾
最后一次,真的还有一章,就完结了,我要晕厥了
鉴于之前没有人读懂我的暗示,那我完结还是搞个抽奖吧,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