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秘书摇了摇头道:“没有。”
“只是听说,张清损失了一辆车而已。”
“后来,孙福林所长开着警车,载着他们前往了最后一座县城。”
“现在,张清、岳楷清和孙福林所长已经结束了最后一座县城之旅,他们目前是待在了警察局里。”
闻言,骆德海笑了起来。
张清呆在警局里吗?
就跟自己一样,成为一个缩头乌龟?
仔细一想,也就了然。
现如今,放眼整个益平市,没有比警局更加安全的地方了。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保得了张清一时,保不住张清一世。
等下一届益平市的人民的代表的会议召开的时候,张清无论如何,也会离开警局,前去参会的。
张清不可能不参会。
想到这里,骆德海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容。
骆德海接着说道:“小李秘书,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你就严密监视着张清的一举一动,以及尹太平的一举一动,还有省纪委、省检察、省法院、省公安的一举一动。”
“一旦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你都必须要在第一时间,跟我汇报,这非常重要!”
“你知道的,一旦我下台了,你又岂能置身事外?”
骆德海自治自己罪孽深重,贪赃枉法,无恶不作。
周礼信和小李秘书,自然亦是如此。
在某个贪污犯罪的事情之上,若是周礼信和小李秘书不拿钱,骆德海也不会拿钱。
他们不拿,骆德海又怎么会自个儿拿呢。
这并不是因为,骆德海这个人十分慷慨。
而是因为,只有周礼信和小李秘书拿了钱,才算是同流合污,才算是牢牢地绑在了同一艘船上。
一旦骆德海下台了,那么,周礼信、小李秘书,以及骆德海的其他手下们,也都不会好过。
在益平市里,早就以骆德海这个政法委书记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官僚垄断资本集团。
没有任何人希望骆德海倒台,因为,这会触动许多人的利益,让许多人遭受到生命危险。
此时此刻。
骆德海挂断了和小李秘书的通话之后,站在了窗台前,抽着雪茄,眺望着益平市派出所的方向。
身后传来了周礼信的声音,只见,周礼信询问道:“骆老,你有办法,将张清市长从派出所里引出来吗?”
“咱们不能等着下一届益平市人民的代表的会议召开,让张清主动漏出马脚吧?”
“夜长梦多啊。”
“您想想办法,把张清引出来,让尹太平干掉了张清,然后咱们再用完整的证据,举报尹太平,再干掉尹太平,如此一来,咱们才能够高枕无忧。”
实际上,骆德海也在思考着这件事情。
忽然之间,骆德海灵感来了。
只见,骆德海缓缓地吐出了一个名字;
“岳楷清!”
“岳楷清不是岳铁冶炼厂的厂长吗?只要岳铁冶炼厂出了事情,那么,岳楷清作为厂长,必然会前往。”
“岳楷清前往了她的工厂,当岳楷清有危险了,张清就不会主动去解救他的情人吗?”
“如此一来,机会不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