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徐阡野迟迟找不到机会睡纪舒,然后她无意间听到他们的赌约与徐阡野决裂,再后来……
纪舒在反抗时给林虞带来了永久性残疾,利益受损的林檀要整她,而阎律横插一脚。
事情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原本郑卯星并不会因为自己不为人道的癖好动用家族势力,那样太丢脸了,但这种不受控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
“阡野呢?”
“气糊涂了?他每年不都是固定在这几天去法国看秀的吗。”
“啧,出了一大笔血还有那么好的兴致。”
“嗐,他就是这种无聊致死,娱乐至上的性格,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林檀这只老狐狸赚麻了吧。”郑卯星不满道:“知道纪舒是阎律的人,让林虞顶罪从我们哥几个这赚了一笔,交出林虞又从阎律手上赚了一笔。”
“那可不是,听说林虞一只眼跟瞎了差不多,眼球无法正常转动,视力的话手术也无法恢复了。”鹤云毫不在乎的语气仿佛不是在讨论的不是和他一同长大的玩伴,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就算长得不错,以后高嫁或者找家世相当的估计不会有人要,低嫁又没什么意义,林檀这种利益至上的,可不得趁机榨干林虞最后的价值么……”
“嗡——嗡——”
吧台上的手机震动打断了鹤云的话,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毫不犹豫地接通。
“嗯。”
“我知道。”
“合作条件在手机里一时半会可说不清楚呢。”
“啊哈哈,您在说笑呢,要是诚意足够,我甚至可以再为您多拉上几个合作伙伴,那么一大块肥肉不是?”
“是啊,那就这样。”
“嗯,好啊。“
“哈哈,我也算是东道主,地点还是我通知我的助理订吧。”
鹤云结束通话,笑吟吟地看着郑卯星。
“卯星,你不是无聊想寻刺激吗?我这就有一件干起来绝对刺激的事。”
“什么事?刚才是谁的电话?”
鹤云摇摇手指:“先给你留个悬念。”
“总之,我搞到了消息,纪舒对于阎律而言比我们想象中的更重要。”
“阎家动乱,就是炸弹袭击,阎律被传死亡那次,你应该知道吧?”
“当然,阎家人疯得很,可是炸掉了半栋楼,虽然官媒封锁了真实消息,但有稍微有点人脉的都知道吧。”
郑卯星想到了什么,问鹤云:“怎么,这也和纪舒有关?”
“是的,那次事故他本来可以脱身,是为了这个小妮子才没的半条命。”
郑卯星皱眉:“我可对纯爱故事没半点兴趣,尤其还是这家伙的。”
“哈哈,纯不纯爱不是主要的。”
“这不就说得通他为什么会为了纪舒大费周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