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之事,还得从长计议。
赵构摆了摆手。
“退朝!”
百官山呼万岁,鱼贯而出。
赵构一走,殿内气氛骤变。
二皇子赵君昊便阴阳怪气地开了口。
“大哥啊,这管好自己底下的人可不容易,你说是吧?”
他手里摩挲着一块玉佩,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直往赵文卓身上扎。
赵文卓皮笑肉不笑地回敬。
“二弟说的是,这偌大的地方,要是连几个奴才都管不好,那可真是。。。。。。”
他故意顿了顿,拖长了尾音,眼神轻蔑地扫过赵君昊身后站着的几个大臣,似乎在说:瞧瞧,这就是你管教出来的好奴才,丢人现眼!
赵君昊脸色一沉,正要反唇相讥,却听赵文卓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
“不过,本宫听说,二弟府里最近可是添了不少新玩意儿,想来这银子嘛,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话说得诛心,明里暗里都在指责赵君昊广招幕僚,甚至暗示他私吞了秋狩的款项。
赵君昊气得牙痒痒,却偏偏抓不住赵文卓的把柄。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大哥说笑了,本皇子一向节俭,不像有些人。。。。。。”
他瞥了赵文卓一眼,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两人你来我往,绵里藏针,却都维持着表面的兄友弟恭。
周淳冷眼旁观,只觉得这兄弟俩的戏码比戏园子里的唱戏还要精彩。
他心里暗笑: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两人斗得越狠,对自己就越有利。
周淳眼角余光瞥到站在赵君昊身后的孙妙计,便不动声色地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