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泽骞将她直接拽到自己怀里,“一起。”
“不要,我洗过了。”夏倾橙推了他一下,被亲的声音娇嫩欲滴,“自己去。”
阙泽骞眸色一深,低头堵住夏倾橙没出口抗议。
半推半就,鸳鸯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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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文听云看着儿媳儿子一早相携从二楼下来用早餐,脸上的笑一直没断过,开心的更是多喝了半碗的粥。
有人欢喜有人愁,夏倾橙则大呼自己又中了美男计,心里暗骂阙泽骞狡诈狡猾不要脸,现在他塑造夫妻恩爱的景象是让文听云开心,可是文听云现在越开心,之后越无法接受自己要跟阙泽骞离婚的事实。
阙家花园种着各色珍稀品种的月季,五色斑斓,这是文听云多年精心种植。现在正值花季,文听云则开心的张罗让夏倾橙陪她插花。
“夏夏,你第一次插花吗?”文听云看着眼前夏倾橙的作品。
不对称的构图,让原本单薄的月季品种赋予了丰富的内涵与象征性,而且特别注重花器与花卉之间的搭配和协调,从整体上完全达到了插花艺术最好“虽由人作,宛若天开的”的自然意趣。
“这个之前稍微跟着家里的长辈学过点皮毛。”只不过这个长辈是世界花艺大师东小霜这个身份夏倾橙就没告诉文听云了。
“好好看,我让夏管家拍下来。”文听云说。“鲜花配美人,太值得纪念。”
“夫人,夏管家出去帮少爷办事了。”边上一直陪着的关月回答道。
夏倾橙同意从别墅搬来了阙家主宅,唯一的要求就是让关月一起过来陪她。
关月本来做事也麻利,文听云看到就很喜欢,便让关月跟在身边,夏倾橙一直在替关月打断,想着自己走后,如果她能有文听云的庇护,在阙家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那我自己来拍吧。”文听云兴冲冲带着关月去找相机了。
留下夏倾橙一个人无所事事蹲在花园里拨弄着月季花。
手边这一片月季花海颜色渐变,由紫色逐渐过渡到蓝色,据文听云介绍,这是1999年海外月季协会培养出的异色月季-蓝色狂想曲,特别难种植,南国只有自己的花园才有,她经过数十年努力终于让它们开花。
“住手,不要碰。”身后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
孙书语是阙天集团的总裁秘书,从阙泽骞接管阙天就跟在他身边了,她从阙家下人人那里打听到最近阙夫人睡眠不好,便特地寻访了名医调了一个安神香料,今日是特地送到阙家。
仆人告诉她阙夫人在后院,没想到她刚到就看到有人不知死活想摘阙家独有的蓝色狂想曲。
“你知道这花多贵吗?就算十个你都赔不起一朵!”孙书语厉声斥责。
待她走近看到摘花人时候愣住了:“夏倾橙怎么是你?你怎么还有脸赖在阙家?”
夏倾橙原本住的郊区别墅后续是她安排处理,所以她一直以为夏倾橙被阙泽骞扫地出门,结果没想到自己以为已经滚出阙家的人却悄无声息住进了阙家大宅。
夏倾橙自然认出来人是自己丈夫的秘书,阙泽骞的身边的人资料,只要她动动手指就全知道了。
阙泽骞还有一点很令夏倾橙讨厌,就是他身边的女人没一个不爱他,这也代表着每一个都爱他的女人都很恨自己。
夏倾橙总觉得恶心自己是真的,阙泽骞倒是挺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