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浮云随微光自天边展开,夏倾橙靠着别墅二楼落地玻璃窗出神,身后的大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床单上凌乱的痕迹跟甜腻的香气无一不显示着昨夜有多么的疯狂。
夏倾橙推开窗,冷风一下子倒灌进房间,将满室的缱绻吹的一干二净。
一双强劲的大手搂住夏倾橙的细腰,把她带进一个潮湿温暖的怀抱,“穿这么少开窗不冷?”
夏倾橙没回头,说:“阙泽骞,有空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一下吧。”
阙泽骞,南国鼎鼎有名阙天集团的太子,掌握着南国一半以上的经济产业,是连续蝉联南国首席单身汉的宝座的男人。
没人知道这样让所有名门闺秀为之疯狂的男人有个隐婚三年的妻子。
三年前,夏倾橙带着昏迷的阙逸山跟他的亲笔信来到阙家,识人无数的阙泽骞一看就看出她不像表面上那样人畜无害,但看她照顾昏迷的父亲尽心尽力,同时又是个美艳绝伦人间尤物,便按照信上的所写娶她为妻。
婚后两人互不干涉对方,只是阙泽骞每个周末来看父亲会顺便来来夏倾橙这里过夜,顺便享受一下夫妻间最基本的权利。
阙泽骞没有任何的反对的意思,只转过夏倾橙背对自己的身体。
“如你所愿。”说完,低头吻上了近在咫尺的娇艳红唇。
阙泽骞将夏倾橙拦腰抱起,拥吻着一起跌进柔软大床,俯身贴紧她婀娜窈窕的身躯,抚摸着身下笔直修长的玉腿。
夏倾橙一把抓住阙泽骞为非作歹的手,一双茶色的明眸望着他:“不是说好要离婚了。”
阙泽骞看她:“现在你还是我的妻子,我是合法解决我的生理需求。”
夏倾橙一想阙泽骞也总算是说了句人话,毕竟以后不要钱睡阙泽骞这样有钱有颜的好事怕是没有了。
阙泽骞加重猛烈的攻势,以吻封唇,阻止夏倾橙再次扫自己的兴。
伴随着彼此越来越高的体温两人一起跌入无边的海,阙泽骞似爱极又似恨极,动作不知轻重,夏倾橙如同一只在狂风暴雨中行进的小船,滔天巨浪恨不得把她拆皮剥骨吞噬入腹。
晨色微熹,春色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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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倾橙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红痕满满,一看就是被死命折腾过。
床边柜子上放着一份离婚协议,夏倾橙随意翻了翻,阙泽骞象征性给了自己一栋黄金地段的写字楼作为遣散费。
估算一下市值,虽然平常人可能被这价值几亿的分手费给唬住,但是这对于阙泽骞的身家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他手上真正值钱的是阙天的股票。
夏倾橙跟阙泽骞是有婚前协议,她分不了阙泽骞任何财产。
但是夏倾橙根本不在意,她在意的是为了救自己昏迷至今的阙逸山,整整三年,她每天都需要根据他的身体情况制定的针对性唤醒治疗。
上周,阙逸山去世了,夏倾橙明白到了自己可以离开的时刻了。
夏倾橙在离婚协议的最后页签上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