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心猿意马地摩挲她的腿肉,郁弛抿抿唇,同意:“行。”
这次他再低头,舔上去的动作确实慢了很多,像对待一块柔软的糕点一样对待她,舌尖只敢浅浅含吮肉珠,怕将它抿化,又忍不住般绕着舔吻一圈,恨不得卷裹干净表层的蜜,全部吞入自己腹中。
这样温温吞吞的动作,像一道细细的线,将空气扯成絮状,织网一样贴合她的身体,快感绵长,缓慢却存在感极强地攀爬上全身,少女的皮肤很快笼上大片粉泽。
“嗯……”林歇夏突然有点后悔了,她不知道慢也有慢的磨人法,但一想到郁弛那颓丧可怜的眼神,又舍不得让他再露出那样的表情,只得难耐地咬自己的唇,一双眼睛被情欲折磨得湿漉漉的。
她在忍着。
郁弛能感觉出来,倒也不急于制止,无声加重力道,趁她晕沉的时候再往外探出一截嫣红的舌,圆钉还没来得及在空气中暴露一秒,就重重碾在了阴蒂上。
“呀!嗯…太、太重了……”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叫出声。
林歇夏急急喘了两口,一瞬无措地揪紧手下的头发,想到他刚才说的痛又赶紧松开,可怜巴巴地没有着力点,只能叫他的名字:“郁弛……”
好像这就是唯一的支撑。
偏偏叫这名字的人恶劣,压根不搭理她,甚至还敛下自己的眼睫,专注地吸舔唇内的肉珠,牙齿有意无意地撞上去浅磨了几下,权当解馋。
“我、我好像……”奇怪的感觉越演越烈,眼泪细细从眼角流出,林歇夏哽咽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郁弛当没听到,唇下那颗小小的肉珠现在又胀又鼓,不用看也知道一定又红又肿,还在隐隐发颤,舌钉无数次卷过表皮下的肉芽,变着角度、力度地去撞去碾,林歇夏的身体就颤抖得更厉害,完全是无意识地在躲。
快到了。
唇上和下巴湿漉漉一片,大部分是从下方的穴口溢出来的水,一股接着一股,湿哒哒地沾湿他的脸,他现在舔得越凶,下面就流得越多。
他悄无声息地摸到那点不住翕张的小口,探进去一根指节。
水当当的穴肉从四面八方涌上来,抓住猎物一样牢牢吸附住他的手指,一缩一颤,要往深处吞。
湿热紧致的触感让他一瞬晃神。
林歇夏吧嗒吧嗒掉了两颗泪:“呜呜郁弛,你在、做什么……”
身体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太强,本能地缩绞着,想把他挤出去。
但他只是停了一秒,浅抽出去一截,很快加上一根,再度插进来。
林歇夏整片脑袋都空白了,小腹一直堆积的酸胀感好像要在这一刻攀到最高,全身都在叫着不行、要躲,可是身体几乎是被钉在了原地,被迫承受他唇肉的伺弄、还有手指的入侵。
郁弛猝不及防地重重含吮一口阴蒂,指腹抵着穴肉向上一敲一叩。
“呜嗯……”
这次再也忍不住,林歇夏的手死死揪住了他的头发,全身猛地痉挛一瞬,然后剧烈颤抖起伏,郁弛口中的阴蒂都在跳,彻底鼓得不成样子。
从穴口喷出来大片水液,不仅打湿了埋在里面的手指,还打湿了他下半张脸。
郁弛也是没有任何防备地被甜腥的水喷湿半张脸,愣了两秒,还不忘亲亲她的阴阜,再次从上至下温柔地舔过一遍,才抬起脑袋,抽出自己的手指。
两者分离时,粉黏的穴肉舍不得一样咬在他的指尖,发出“啵”的轻微一声。
只是一会儿,指腹都被泡得微皱,修长细瘦的指骨裹满了亮晶晶的水液,被半室的光洇得迷离。
林歇夏好不容易平复完呼吸,身体酥酥麻麻的感觉还未退去,就看到他盯着自己手指认真思索的样子。
烧焦的脸缓慢褪温,眼里的迷茫混散逐渐被清明取代,林歇夏呆呆看着他,也很认真地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