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淫荡呢。”萧凭儿掩唇轻轻一笑,“贱狗。”
敏感马眼被她用脚趾夹着不停玩弄。宇文壑瞳孔一缩,突然发出两道深深的喘息声。
随着喘息声的响起,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射在了她的脚趾间。
萧凭儿心中微微一跳,甚至有精液射在她的锁骨处。于是她收回脚,拿来一块布料擦拭着黏在脚掌上的精液。
“无事请退吧。”
公主的声音听起来兴致缺缺的,她站在男人前方,留给他一个青丝垂落的背影。
宇文壑整理好下摆,站起来从背后将萧凭儿抱住:“臣今夜前来欲告知殿下,后天破晓时臣将启程返回都护府。”
鲜卑十一年前趁乱取得武钏,从此之后,大北都护府设于恒州,雁门长城外便是拓跋鲜卑。宇文壑及笄前骑射俱佳了,自年少时,他就立志要将后周骑兵训练至绝佳,替父报仇。
“殿下,自前朝齐中宗收复慕容氏与宇文氏后,鲜卑屈服于匈奴,百年后又与匈奴分裂了,如今鲜卑部落内斗不断。这一次将会是夺回武钏的最好时机。”
萧凭儿转过身,询问起一些事宜来:“此次可是三面夹击?”
“不,两面。我拿六万兵力。”宇文壑拿出一枚完整的虎符展示给她看,“臣先前已与献奴商榷战术,殿下请宽心,此次出征一定夺武钏归来。”
宇文壑已经等待此次战役许久了,那些鲜卑人经常因粮食短缺骚扰边境,边境百姓的生活水深火热。
“鲜卑部落可是南北分裂?”萧凭儿好奇的问。
“正是。”宇文壑沉沉的黑眸中燃起杀敌的烈火,“此时不北伐更待何时?”
萧凭儿颔首,不再细问。想起什么,她牵起宇文壑的手,掀开帘子,二人往床榻上一坐。
“你可知燕王萧兴番?”
“臣时常途径燕王的封地去都护府。”
“若是我让你与燕王亲善,你可愿意?”
宇文壑目光复杂地看了公主一眼。
萧凭儿抿了抿唇,心里有点紧张。
看着她的反应,宇文壑扯了扯唇,“殿下放心,您的命令臣不会不听从的。燕王确实是不二人选,我与燕王府也有些交情。”
萧凭儿如释重负,启唇道:“你去与燕王亲善,动作不要太大,先书信试探一下吧。”
“臣会准备此事。”
“战事要紧。”
宇文壑思忖片刻后开口:“依我看燕王殿下也没有狼子野心吧。”
“无妨,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萧凭儿并没有作出解释。
“是。”
经过这样的一番谈话后,萧凭儿再次想起沉君理抛出的观点,若是可成,皇兄就能……
萧凭儿顿时睡意全无,她很轻易的将宇文壑推倒,红润的唇凑到他的耳畔,不知说了什么,少女如画的眉眼里全是轻快的笑意:“……在……马车上……射了两次。”
宇文壑听后心如刀割起来,可是她的笑颜尽数落入眼底,仿佛她对此事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