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淮伏在刘野耳边说了些什么,而后又叮嘱道:“做的隐秘些,别让她知道了,回头又得闹。”
“是,王爷。”刘野拱手应下。
刘野回到庭院中继续关注着陌拂桑的一言一行。
陌拂桑仍旧蹲身抱着阿黄,一动不动。
小影走近她,“小姐,起身吧。”
陌拂桑抬眼望她,蹙眉道:“他竟让我做他的侧妃?”
“若是小姐不愿,那咱们就去求圣上收回旨意。”小影眼波流动,眼里的心疼溢出眼眶。
陌拂桑眼睛微眨,垂下眼眸,摸着自己的心口道:“可我,好像又是愿意的。”
她站起身,“我累了,不想再纠结这些了。”
说罢,她径自往卧房行去。
小影看着她孤零零的背影,心中满是愤慨与悲戚。
而宋亦淮离开别院后,来到了张沁竹这里。张沁竹见他到来,喜不自胜。
自从他带回了陌拂桑,便很少到她这儿来了。
她忙起身给他斟茶,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表哥许久未来了,可是朝中有事绊住了手脚?”
宋亦淮并未言语,径自坐在上首,往椅背上一靠,张沁竹顺势走到他身后,擡手为他按摩头部。
张沁竹见他心气不顺,便没有多话,只温顺的替他按摩放松舒缓。
而宋亦淮此刻正在为陌拂桑的事情郁闷,想到刘野向他禀报的事,他便心气郁结。
想不到,就连相思蛊都无法让她彻底忘记宋易殊。她到底有多喜欢宋易殊?喜欢到宁受蚀骨之痛,也要记起他!
若是没有相思蛊,那她对自己,又是否会施舍一分眼神?
看着她质问的眼神,他的确心虚了,仿佛让她做侧妃真是亏了她。
明明以她现在的身份,做侧妃都是抬举她了,她还想做正妃?哪怕她还是县令之女,也不堪为他的正妃啊!
他的王妃,定得是朝中肱骨之臣,再不济也得是一品大员之亲眷,否则,将来怎么能帮到他?
宋亦淮还在烦恼着陌拂桑的不识时务,劲腰便被一双芊芊细手环住。
温香软玉在怀,宋亦淮脑中的烦忧渐渐消散,引着她的手一寸一寸往下移。
裳带未解,此时不过是隔靴搔痒,他一把将张沁竹揽入身前,按着她的脑袋往下垂。
任她的纤手解开他的腰带,倾身靠近。
她的嘴唇香软,一软一硬相得益彰。
不过顷刻,便得到疏解。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解释道:“最近有些累,方才不过肆意发泄了下,再来。”
说完一把提起张沁竹,放坐在他腿上。。。。。。
云雨稍歇,便听到外间有人喊他。
“王爷,别院生事了。”
听到此,宋亦淮顾不上再与张沁竹温存,随意安抚了她几句便出门往别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