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眼前的人倒没有遗憾,反而安慰他:“没关系,下次。”
肖泽爱知道她性格,做事不急不躁。
但每次都像是给人希望一样,总是会表明一种态度,这次不行,以后还有机会。
试探着问:“那下次还没有了?”
“你技术很差?”
“?”
不是自己想的答案,但也没想到是这种。
自信的男人不容置疑,他放下烧烤,就往钓鱼的帐篷走去。
不一会,白雪尔就见他提着条鱼来了,还很大。
看来是钓上来了,真的是愿者上钩吗!
之前认真钓了一个多小时没钓到一条,这会倒是很快就钓了一条,不可置信的问他:“它是挂在钩上,等你去捞它吗?”
“这是我钓上来的好吗?”语气带点无奈。
同时又带点炫耀,应该是想表达自己技术不差。
男人的行为有时候很幼稚,白雪尔见他这样不由得笑了。
肖泽爱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开心的笑。
心情很是愉悦,想去处理鱼,却犯难了。
看他看着鱼一脸的为难,也觉得一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杀鱼的确不太合适。
也应该是没杀过。
白雪尔一脸平静。
过去接过他手里的鱼,找了根树枝,几下就敲晕了,之后拿过刀,开始刮鱼鳞,掏内脏。
看着她没有丝毫犹疑,动作也出奇的干脆麻利。
肖泽爱破天荒的楞在原地。
“你不怕?”
白雪尔看了他一眼。
“我是个护士,开学第一课就是解刨青蛙,人的尸体也见过,杀鱼有什么不敢的。”
她说的平常又平淡。
可肖泽爱看着眼前长得瘦瘦弱弱,性格也温柔内敛的人,干这样的事,却异常坚定和麻利。
正因为这样,这种反差带来的冲击让他半天没反应过来。
但想了想她的职业,也不难接受。
理解的点了点头:“嗯,也对。”
“有水吗?”
白雪尔处理好准备清洗。
“有的,这个必须有。”肖泽爱说着从车后座拿出一桶水。
老大一桶水,看来他真的是准备充分。
不禁问:“你经常野外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