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衣帽室出来的她,抬眸就看见了rosy的粉红蛇头懒洋洋搁置在一只素白手掌上,上面还有只手正轻轻抚摸着,一副很享受的闲适安宁。
“好了啦,rosy,”多丽斯温柔笑了笑,手下的粉红蛇头不舍离开了温暖。
她看向含苞待放的少女zora,宛如一株葡色风信子,精致漂亮。
zora的面容,似清甜的烈酒,眉目是浓烈的浓颜,脸颊又有很多留白近似温婉淡颜,是恰到好处的精致且飒爽。
即使这容颜还未张开,有点稚嫩未脱。
多丽斯关切问道,“zora,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妈妈,我想很奇怪的。”zora投身进一个温暖如水的怀抱,后背被轻轻抚摸着,听着多丽斯耐心的解释这种生理现象,正常且周期性。
当母女俩从盥洗室出来后,微微拧眉不适的zora,眨了眨眼,搂着多丽斯软腰撒娇道,“妈妈,我想在这里吃早餐,我想挨着你。”
才简单消去脖子上吻痕,多丽斯暂时还不想见那个混蛋。
摸摸怀中小女儿柔软的头发,她略加思索,就应承了这个要求。
用罢早餐,他们就来到中区的图书室,穹顶式天花板设计,缤纷的彩色花瓣在阳光下闪耀发光。
向下瞥了眼旋转楼梯,楼梯上,某条粉红长蛇乐此不疲地静置升起,当达到第六层的时候,纵深一跳,乱舞的粉红云霞坠落云端,缓缓降落在zora近前不远处。
zora别扭的嘴角抽了抽,今年10岁的rosy,居然还跟2岁的稚嫩好玩,没什么区别。
不过,妈妈和爸爸设计的这个,确实好玩。
“rosy?”多丽斯的轻唤制止了某个继续玩乐的小朋友,“快过来和zora一起听。”
“夫人,我不要上课了啦。”尾巴尖尖耷拉在地的rosy委屈巴巴说道,zora转头打开自己的笔记本,指尖转动的羽毛笔很是轻盈欢快。
挥舞着魔杖,将挣扎无效的粉红云霞移动在一个超大号座椅上,多丽斯又在这间半开式教室设置了一个屏障,确保连汤姆都不能打扰到他们。
鉴于zora的月经已经来了,这就代表已经具备了生育能力,即使她的年龄才11岁。
多丽斯决定还是依照之前的想法,将男女之间的差别所有,全都细致讲清楚。必须要知道这些事,才能不是为了莫名的好奇去无效尝试。
zora刚开始听得只是略微好奇,等到听完多丽斯讲透所有的内容,收起笔记本放进随身小挎包,上面绣缂的紫色鸢尾格外迷人,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她目光低垂着不知在深思什么。
zora垂眸冷冷的模样和汤姆简直如出一辙,走下讲台,多丽斯轻声问道,“怎么了?zora。”
昏昏欲睡的rosy一个激灵,游曳盘旋在书桌上,上前过来。
“妈妈,”zora起身扑进来了多丽斯怀抱里,只是喊了她一声,就埋首她锁骨上不发一言。
任由zora敏感的情绪慢慢汇聚成语言,抱着小女儿,轻轻走出了屏障,幻影移形间来到森绿密林。
当初选这个地方,就是看中青山怀抱着的这块天然腹地。
往东没多远是英吉利海峡,西南方向的伦敦所在距离也不太远。
有点遗憾,就是没有流动的河流,不过,中区前挖出一处12公顷的小湖,引入地下河流穿梭而过,湖上落雪亭的南面种植着一片荷花,游鱼戏弄在荷叶之间,也不错。
随行过来的rosy早就淹没在这片绿色海洋里了,不知道又去哪里玩了。
走走停停听着鸟雀轻唱,上午10点的阳光此刻正好。
胸膛前的齐耳黑发脑袋依恋蹭了蹭,多丽斯停在一处树荫下,坐在圆石上。
没等一会,zora清亮的声音小声喊道,“妈妈?”
“我在呢,zora。”多丽斯轻拍着小女儿后背,温柔应道。
“母亲?”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