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儿一落,穆眠眠转瞬至她身前,一手捏住她脖子,几乎是按着她头反手往支撑营帐的柱子上狠狠一砸。
营帐将塌不塌。
而掣风脑子瞬间一片浆糊。
脑后是血肉模糊的。
外面的部将听到她声音,正要往里冲,穆眠眠一手捏着掣风却喝出声道:“都给我在外原地待命!三族女勾结大焲,今天我要亲手将她正法,以儆效尤!”
外面部将和士兵们听了,当即应声道:“是!”
接着部将勒令士兵们后退,在帐外等候。
而掣风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只得死死瞪大了双眼。
因着穆眠眠方才说话的语气和声音,跟她一模一样!
要不是她确认自己没说话,就连她自己几乎都分不清楚!
掣风张了张口,“你到底是谁……”
她还试图反抗,穆眠眠提着她便又把她摁在木架子上。
木架子应声而倒,上面突出来的一根用来挂衣服兵器的木桩,约摸有半个手腕那么粗,直直抵着掣风后脑。
穆眠眠始终面无表情,摁着她的头往木桩上一杵,道:“这叫变声术,我从小学的。”
回应她的是掣风的惨叫声,只可惜还没叫出口,就被穆眠眠用布团把嘴严实堵住。
那叫声只能闷闷地辗转在她喉咙里,痛苦至极,可外面的部将士兵们却又听不真切。
掣风依稀听见,那突起的木桩,从后脑碾碎了她头骨的声响。
随着穆眠眠加大力道,木桩锥破后脑骨后,一点点锥进掣风的后脑。
掣风死死瞠着双眼,一股血色很快在她眼里漫开。
穆眠眠始终平静地看着她的惨相,下手很慢很平缓,却也很有力很决绝。
她本就是来杀她的。
但她希望她能死得慢一点,就如同她的如意哥哥一点点被黄沙掩埋那般,缓慢又窒息。
穆眠眠告诉她:“你和你的异族军,是赢不了我姨父舅舅的。
“他会率军踏平你们这里,他要是知道哥哥折在这里,他会让你们每一个人都如同你这般痛苦而凄惨。”
掣风浑身哆嗦,最终木桩完全锥进了她的脑子里。
穆眠眠扒下她的外衣,又脱下自己的和她互换。
随即,在她死不瞑目弥留的最后一丝意识里,穆眠眠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她终于看清了她的本来模样。
接着,穆眠眠制了一张掣风的人皮面具。
她身上还贴身戴着一枚如意银锁,银锁里装的就是制面具的药水,浇在掣风的模子上,很快风干成形。
她戴上面具,迅速整理头发,又把原来三族女的那张面具覆在掣风脸上,冲外面喝道:“来人!”
部将听到召唤,率先大步走进营帐,映入眼帘的就是“三族女”披头散发地横躺在地、后脑碎裂的场景。
鲜血混着白浆,从她后脑窟窿里流了出来,红红白白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