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您干之前,我们不是在城西那边湿地公园干嘛,完工后老板一直拖欠工资不给,所有的老伙计加起来将近九十万了,人家也没说不给,就是说没钱,先欠着,但城西湿地公园已经完工快两年了,我们也需要用钱,前两个月有个老兄弟的媳妇病危住院实在是没钱了,去讨要工资不但不给,还被打了,老婆因为没有手术费最后愣是拖死在病床上。”
“我们也去找过劳动局,但是劳动局的人每次都说让我们回家等消息,结果就没有下文了。”
“但我们前两天才得知,湿地公园那个老板不久前又换了一辆上百万的车子,那时候我们才知道,人家不是没钱,就是不想给我们而已。”
“之前翠湖公园的工人不是也没拿到工钱嘛,听说就是徐县长帮大家解决的,所以我们想请李总帮帮忙跟徐县长说一声,看看能不能帮我们把工钱要回来,到时候我们请李总吃饭。”
李小曼听完后也是有些皱眉,搞湿地公园那个老板她见过,看着谦逊有礼的,闹了半天是个老赖。
拖欠农民工工资不给,这不是欺负人嘛。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多半是跟劳动局那边打过招呼了,或者说劳动局那边收了他的好处,否则怎么会三番两次的敷衍这些农民工呢?
这种事情要是换做之前的话,她给徐凡打个电话就能解决了。
可现在不是不能给徐凡好脸色嘛,否则这家伙肯定会得寸进尺,晚上又死皮赖脸的爬上她的床。
天呐,今天晚上再来七次的话,她感觉自己真的会散架!
想到这儿,她拿出笔和纸写了一串电话号码递给老刘,然后交代道:“你自己给他打电话,说是跟着我干的工人就行了,剩下的他会帮你们处理。”
“还有,别说是我给的联系方式,我前两天跟他吵过架,不想理他。”
老刘愣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感谢了一番拿着那张纸条走了。
看着他高兴离去的背影,李小曼心里叹了口气。
她应该不理徐凡多久呢?
一个星期,还是半个月?
此时此刻,徐凡正在朱月办公室,现在朱月不是当了分管城市建设的副县长嘛,这不,来年开春就要动老城区了,分管城市建设的副县长无疑一下子权利就大了起来。
到时候新城区公安机构,比如派出所设立,选址等等,徐凡要来跟朱月敲定沟通。
显然,两人已经对接的差不多了,只见朱月有些意味深长的道:“我最近买了个很好用的脱毛器,效果非常好,你应该有很久没处理了吧,要不我帮你脱一下毛?”
徐凡眉毛一挑,这刚才还在公办,还那么认真呢,怎么突然就上高速了?
回过神后,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斜对面坐在椅子上的朱月。
她今天穿着米白色的小西装和到膝盖的短裙,下面是过膝的保暖丝袜,隐约能看到最里面那黑色带花边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