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陡然一惊,随即了然,“殿下考虑周全,老臣自会好好查探一番。”
若真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挑唆,他绝不会轻易姑息!
“今日的谈话只需你我知晓便好,若若身子虚,便让她在王府多留些时日。”
“一切听从王爷安排。”白宗俯身作揖。
……
马车内,白木冉一脸怒火,手中绞着娟帕,柳眉倒竖。
“娘!白初若那个小贱人居然敢无视我,害得我们被人拿着剑威胁,真是气死我了!”
相比白木冉的气愤,楚连翘倒是不温不火。
“白初若割腕没死成,又跑去投了湖,若非那宁王搭救及时,她怕是早就一命呜呼了。”
“想来她是一时对宁王心生感激,你莫要心急。”
“她以为她是谁啊!真以为咱们是去看望她那个蠢货的吗?我要不是为了见宁王殿下,我才懒得搭理她呢!”
白木冉娇嗔道,一双杏眼瞪得滚圆。
楚连翘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白初若割腕的事情让圣上和太后非常生气。若是她这次投湖的事情也被太后知晓,想来太后定不能轻易饶恕她。”
“娘的意思是……”白木冉敛下眉眼看向身边的人。
楚连翘凑近她的耳畔,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白木冉怒沉的面色逐渐好转,唇角扬起一抹恶毒的笑。
“娘果然厉害,这下子定让那贱丫头吃尽苦头!”
……
“娘亲,您瞧着瘦了不少。”内室,白初若靠着床头,拉着花语的手,看着面前慈祥的妇人,心疼的开口说道。
“都怪若若,惹您生气,让您费心了。”
花语抬起另一只手将白初若垂落脸颊的碎发挽至她的耳后,柔声细语着。
“傻女儿,娘亲不怪你。你于娘亲而言,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也都是个小孩子,娘亲又怎么会和自己的孩子计较呢。”
话语顿了顿,花语似是想起了什么,语气变得沉重了许多。
“若若,你若当真不愿意嫁给宁王殿下,娘便与你爹一块儿,亲身前往皇宫,向圣上——”
“娘,女儿愿意!”白初若决绝的打断花语的话,一双星眸闪着透亮的光辉。
“你不是……”看自己女儿如此坚定的态度,花语倒是有些茫然了。
这丫头不是一直都很抗拒这门婚事的吗?
怎么如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