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短短几日,便来了好几趟。
说是前来教导他修行,叉着柳腰一副高傲的小表情,可没过一会儿人便倦了,拉着许长生想要玩。
“我不会玩。”
“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呀。”牧可可双手叉腰十分不满道,“青山哥哥比你厉害多了。”
许长生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矮了半个头的牧可可,仰头不屑的表情有些无语。
这小姑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知道牧可可口中所提的青山哥哥就是想要迎娶许怜霜的那个男弟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许长生只觉得好笑。
被许怜霜装出来的乖巧骗的团团转的憨货。
拿着木棍继续练剑,许长生没有搭理牧可可的意思。
整天就会青山哥哥青山哥哥的叫怎么不去找他,也好免得他天天纠缠许怜霜,这几日许怜霜都不在院内也肯定跟这个陈青山有关联。
许怜霜的身子他早已摸索了个遍,一想到被陈青山惦记总叫许长生心底不爽。
他也不知道这样的不爽来自哪里。
“哼,那你说怎么办,好不容易娘亲给我放了假,我想玩点不一样的嘛。”
牧可可坐在原先玄娘喜爱的秋千上,显得闷闷不乐。
许长生看向这个乖僻难搞的长老女儿,有些没辙。
倒是一旁被挤走没了宝座的玄娘眼咕噜一转,钻进了许长生的肉身。
许长生面色一滞随即低下头,再抬起来脸上多了一丝邪笑。
“我有好玩的,就怕你不敢玩。”
“你说。”牧可可从秋千上跳下来双手叉腰,不服气道,“有什么好怕的,我才不信你能玩的我玩不了!”
她最受不了许长生说自己不行。
“你还小,不懂。”许长生不屑道。
“我才不小!你说就是了!你说我就敢做!”
许长生故意不去看她,“脱衣服,你敢吗。”
“脱,脱衣服?”牧可可愣了一下,“为什么?娘亲说不能在外面脱衣服的。”
“这个游戏就是要脱衣服才能玩。”
“我,我想想……”
“刚才不还说我说你就做吗,哼哼,牧小姐也就这点胆量嘛。”
“才,才不是,脱就脱!”
牧可可犹豫再三,低头瞥了许长生一眼,在许长生不耐烦的眼神下,伸起双手,撩下丝质的外袍。
两人可还在这小院内。
“继续,要脱干净。”
混蛋,要是不好玩,看我怎么跟爹爹告状。
牧可可银牙紧咬,在许长生的注视下,外袍,腰带,罗裙,小衣,一件一件随之滑落。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了,许长生却还冷眼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