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大山喉结猛地蠕动,视线再也挪不开红鞋仙娘的阴胯间了,不由自主地舔了舔舌头,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猛吃一口红鞋仙娘逼穴里的嫩水。
耳边传来红鞋仙娘的问话,心绪变得活燥起来,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如是回答道:“尿壶…尿壶是俺的私人用品…俺从来不喜欢被别人使用…但…但自从发现被师傅大人偷偷使用过之后…俺心里虽然非常难受…可还是把它视作传家宝一样…不愿丢弃它…所以出门的时候…就总是随身携带着……”
“噢…原来是如此啊…为师记得…却曾使用过你的尿壶…不过那是为师在情急之下使用的…那你会怪罪为师么?……”红鞋仙娘不紧不慢地说道,她俯视着大山,言语看似温平,却暗含怒意。
“我…我……”大山自然听不出来红鞋仙娘的弦外之音了,他生性愚钝耿直,且又是个非常洁癖的人,对于私人物品尿壶来说,他本心是不希望被别人使用的,即便是老爹也不行,可事实上,自己的这个尿壶又确确实实被红鞋仙娘给偷偷使用过了,他有些嫌弃,但又不舍得扔,因为毕竟红鞋仙娘是他第一个见到的女人,红鞋仙娘很美,他很喜欢,所以他心里很矛盾,最终还是选择把尿壶留着,可对于尿壶中曾经被红鞋仙娘的骚尿流入过的事情耿耿于怀,他吞吞吐吐道:“原…原谅…俺不敢怪罪师父大人…师傅大人使用俺的尿壶…是俺的福分…俺自然会原谅师父大人的…只要…只要师父大人以后不擅自使用俺的尿壶就行了…俺还是会永永远远的尊敬师父大人的……”前面的话是恭维,后面的话则是本心了。
红鞋仙娘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诚然是大山不爱干净,但却很洁癖,这或许两者之间并没有太大联系,所谓杀人要诛心,红鞋仙娘当然不会答应他,缓缓放下赤脚,立住身形后,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徒儿…现在为师命你把尿壶解下…亲自放到为师面前来……”
“啊…师父…您…您要干什么?”大山不明所以,可碍于红鞋仙娘的威严,不得不照做,他从腰间取下自己的尿壶,竖放到红鞋仙娘的脚边。
尿壶是青铜材质的,外面布满脏旧的锈斑,上细下粗,不算很大,如同一个精致的插画瓶竖立在红鞋仙娘的脚边。
红鞋仙娘二话不说,当即岔开双腿,丰满硕臀直接蹲下,双膝成外八字分开,撑开的逼穴直挺挺地对着下面的尿壶瓶口,并未挨上,还留有一些距离,她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大山看清楚,自己是如何当着他的面,狠狠地朝他尿壶里撒尿的。
“啊…师傅大人…您要干什么?”大山意识到不妙,刚想出手抢夺,一股强大的威压散彻开来,压制着他不能动弹,只能被迫地跪趴在地上,伸着头眼睁睁地看着红鞋仙娘的逼穴正对着自己的尿壶,向外微微凸张着猩红的尿道口,似乎下一刻…那可怕的骚尿就要汹涌地喷薄出来了。
“为师思来想去…觉得身边切实需要一个尿壶…你以后就作为师的尿壶使者吧…为师往后的尿都由徒儿你来管理…如何呢?……”红鞋仙娘神情极为严肃,一点也不像是在说客气话,随即就放开自身尿闸,霸道地当着大山的面,把自己的骚尿狠狠地朝他珍爱的尿壶里撒入“哗啦啦哗啦啦……”
“啊…师父大人…您…您怎么可以样……”大山跪趴在地上,面部与红鞋仙娘敞开的腿跨间只有半尺距离,他眼睁睁地看着师傅大人的骚尿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的尿壶里,期间还伴随着浓郁的雌骚味被吸进鼻腔,他的大脑吃饱了,不能再思考了,无可奈何地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时间仿佛凝结了,一切都变慢了……
他看着师傅大人蹲在自己面前,对着自己珍爱的尿壶狠狠地使用,他的灵魂受到了重击,如果说第一次被红鞋仙娘使用尿壶,那是个意外的话,还情有可原,但这次确实当着自己的面,无比霸道地使用自己的尿壶,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啊!
这个尿壶还能不能再要了?
这个尿壶被师父大人如此霸道无情地使用过后,一定会沾染洗也洗不掉的尿骚味,难道自己以后都要抱着一个留有师傅大人尿骚味的尿壶挂在身上么?
啊…太可怕了…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大山虽然人比较邋遢,但却是一个有精神洁癖的人,他看着红鞋仙娘的逼穴口涌出大量热气腾腾的骚尿,源源不断地撒进自己珍爱的尿壶里,他心里难受极了,精神在深渊中游荡,朝着不好的预想越陷越深,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哗啦啦…哗啦啦……”
红鞋仙娘还在继续撒尿,他对于大山跪趴在自己胯间,看着自己朝他尿壶里撒尿而露出痛苦表情的样子,甚是满意,这种特殊的惩罚方式也只有对大山才有用。
如果换做是正阳子,那红鞋仙娘便不会这样做,那必定是一个巴掌下去,外加一条美腿伺候,正阳子就会乖乖就范。
而要是换作祭太,那红鞋仙娘就会用高跟鞋去踩他的屁眼,祭太就会立马服软。
正所谓,不同的人适用不同的惩罚方式,眼下这种惩罚方式显然对大山是最有效的。
“啊…师父大人…您别尿了…俺错了…俺以后听师父您的话…您让俺往东…俺就往东…让俺往西…俺就往西…求求师傅大人您别在尿了…这尿壶可是俺的宝贝啊……”大山直盯着红鞋仙娘的逼穴,跪在地上连连哭求道。
“昂哈…为师还从没尿得这么畅快过呢……”红鞋仙娘故意扬起腔调,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大山,还是一边当着他的面撒尿,一边温言威胁道:“大山啊…你不是说为师之前使用你的尿壶…是你的福分么?怎么…现在想反悔么?”音色突然冷厉起来。
大山懊悔不已,要怪就怪自己多嘴,自己刚才干嘛要说那些违心的恭维话呢?
只能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说道:“啊对…徒儿是说过…徒儿不敢反悔……”
红鞋仙娘见大山终于服软,不再为难他了,把逼穴里的尿液空了空,站起身来,意味深长的说道:“徒儿啊…且要记住刚才的话…为师以后撒尿可就归你管了…知道么?”
“啊这…”大山惊恐不已,心想完蛋了,师父大人以后撒尿都要让自己管了,那自己的尿壶岂不是成了师父大人的共用尿壶了么?
这怎么可以?
想到以后都要被师傅大人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心里难受极了,但是也不敢违抗,只能委屈的应道:“是…师傅大人…俺知道了…俺以后就是师傅大人您的尿壶使者了……”
“行了…你也不必难过…为师也是通晓情理之人…既然收了你做徒弟…自然会传授你修炼之法……”所谓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这样的道理红鞋仙娘自是明白的,唯有此才能对大山长久地欺负下去。
大山一听这个,破碎的心稍稍有些起死回生了,他急切地问道:“真的…师傅大人说的可是真的?不骗俺么?要传授俺什么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