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宛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地给儿子打电话告状。
谢斯哲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他了。
他是堂堂谢家二少爷。
等谢斯伯死了,他就是唯一的谢家继承人。
所以听到母亲受委屈,他没有惯着父亲,立刻打过去电话骂道:“你敢把我妈扔到半路上?你还是个男人吗?”
妈妈和他受了那么多年委屈,才给母亲一个名分,本来就不够男人,还在这个时候把妈妈扔下。
谢鸿晖连发火的心情都没有,挂掉了电话。
他让司机停车,自己下车,一个人坐在路边。
他的脑中,都是斯伯的种种好。
他已经知道,斯哲比不上斯伯。
他痛苦死了,却不敢去看斯伯,他没有那个脸。
大家都忙着撕康宛和谢家,医院的情况倒是好很多。
宋溪曼进医院的时候,好歹伪装了一下,就混进去了。
高忆丹看到她,激动的都哭了,差点给她跪下。
谢斯伯还在ICU里,只不过身上的管子都撤了,面色正常,显然正在好转。
宋溪曼先给他把脉,随后说道:“没事,吃点药就能痊愈。”
高忆丹听到这话,松了口气,说道:“他当时脸都黑了,我都快被吓死了。”
宋溪曼说道:“我一直在给他治疗,他的体内都是我的药,再次中毒,看起来很可怕,但是我的药会快速将他身体里的毒素瓦解。即使不经过治疗,他也能慢慢地好转。”
高忆丹说道:“给斯伯下毒的那个人还没有醒来,这个毒药肯定是康宛或谢斯哲给他的,这两个人会不会有事?”
宋溪曼说道:“只要碰过那个毒的,都躲不掉。”
“可他们肯定有防护,不会直接用手拿啊!”高忆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