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谢景辞感觉到胳膊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蹭着,他扭过头,看见小白冲自己撒娇,嘴里还叼着一朵白花。
谢景辞顿时不沮丧了,他抱起小白吧唧亲了一口,“乖猫猫,爸爸最爱你了!”
刚被夸过锦鲤垮起个小狗批脸,幽怨地望着谢景辞。
善变的人类。
谢景辞麻溜地爬起来,跟着小白去找其他白花。
他在那一圈找了一下午,只找到三四朵,但谢景辞还是很开心,他立即把这件事告诉池非屿,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白花收起来。
这一次的白花仍旧蔫哒哒的,谢景辞尝试过去听它们想表达什么,却完全听不懂。
他想了想,决定装点海水回去,看能不能将白花养起来。
接下来几天,谢景辞去海边晃悠的更勤快了,他跟陈管家请了假,有池非屿这层关系在,陈管家问都没问,直接批了。
虽然他心疼工资,可相比较而言,池非屿的身体更重要,白花能捞一点是一点。
基本上谢景辞每天都能捡到几朵白花,但他养花的计划失败了,白花最多存留三天,就会溶于海水。
说多了都是泪,那几朵,谢景辞连泉水都没来得及收,为此他肉疼了好久。
不过谢景辞发现,白花收过一次泉水后,还能再生产泉水,直至凋亡,经过几天的努力,谢景辞已经收到两瓶泉水了。
望着流光溢彩的泉水,谢景辞露出满意的笑容,但这抹笑容没存在太久。
池非屿已经离开半个多月了,期间对方只给他发过一条消息,让他不要担心,这哪是说不担心就不担心的。
谢景辞长叹一口气,他算是体会到异地恋的难处了。
紧盯着手机也不是个办法,谢景辞左牵狗右擎猫,准备出去遛弯,顺便再去海边看看。
突然,房门被敲响。
谢景辞心底嘀咕着,陈澄是不是又忘记带钥匙了。
他走到玄关,甫一打开门,就落入一个风尘仆仆的怀抱。
谢景辞愣在原地,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用力回抱池非屿,语气中带着埋怨,“你再不回来,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跟人跑了。”
“不会。”池非屿嗓音微哑,他反手将门关上,搂过谢景辞,将人按在墙边。
急切的吻落下,池非屿像是在试探亦或者是确定什么,他向谢景辞索取回应,心底有声音叫嚣。
不够,还不够……
谢景辞感觉到池非屿的不安,他耐心安抚着,吻过池非屿的唇瓣,他捧住池非屿的脸颊,放低声音,“怎么了?”
池非屿靠在谢景辞颈窝处,鼻尖萦绕着对方的气息,似是漂泊的心终于落到归处。
“想你。”
谢景辞被池非屿直白的话语整得面上燥热,对方很少会说这些肉麻的话,意识到可能是出事了,他问道:“进展不顺利?”
“差不多解决了。”池非屿不欲在这件事上多谈,他啄了下谢景辞的唇角,说道:“今晚到我那,好吗?”
谢景辞迟疑片刻,遵循内心,点头答应。
他把锦鲤和小白安顿好,被池非屿牵着往琼楼走。
月亮不知何时爬上来,与将落未落的太阳相呼应,晚风徐徐而来,夹杂着独属于夜晚的慵懒闲适。
谢景辞抬眸望向池非屿,看起来似乎和平常没什么不一样,但他就是觉得怪怪的,不过池非屿不想说,他再怎么问也没结果。
他拉了下池非屿与他相握的手,“这么早回去好像也没事做。”
池非屿侧眸,“你想出去玩?”
谢景辞点头,神神秘秘地说道:“我们去海边看看,我跟你说我又捡到好东西了。”
池非屿目色温柔,莞尔一笑。
“好。”
谢景辞拉着池非屿来到海边,他站在沙滩上,激动地对池非屿说道:“这几天都有白花飘过来,我已经存了两瓶泉水。”
池非屿眸光微闪,他夸赞道:“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