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板他抢走了你的狗狗吗?”
傅渊袭眼底闪过一丝暗色,他嘴角下压,“……算是这样。”
谢景辞见傅渊袭脸色不太好看,干笑着打圆场,“那老板还真是过分,这也太霸道了。”
“他不霸道。”傅渊袭否认,神情认真,“别看他那样,他从来没亏待过身边的人。”
谢景辞,“哦……”
傅渊袭还在说,“他只是嘴有点毒而已。”
谢景辞眨眨眼,诧异地看着傅渊袭。
这两人关系意外地很好啊,吵成这样还不忘维护另一方,这就是傲娇和傲娇的相处方式吗?
谢景辞噗嗤笑出声。
傅渊袭皱眉,“你笑什么?”
“没什么。”谢景辞摆摆手。
他刚想岔开话题,一道陌生的声音介入。
“小渊,你是来找非屿吗?”
谢景辞循声望去,看见一位与池非屿外貌相仿的男人,只不过对方面带微笑,与池非屿的气质完全不同。
傅渊袭显然认识男人,开口道:“叔叔好,我已经找过他了,现在正准备回去。”
池塘洲笑着说,“这样啊,接下来有空吗?陪叔叔吃个晚饭。”
“有空。”傅渊袭有些犹豫,“要喊池非屿一起吗?”
“不用,田场的合同下来了,他这几天挺忙的。”
池塘洲的视线落在谢景辞身上,语气友善,“你要一起吗?”
“不了不了,谢谢。”谢景辞连忙摇头。
“这样啊……”池塘洲目光划过谢景辞的脸庞,似是别有深意,他搭上傅渊袭的肩膀,完全没有长辈的架子,“我们走吧。”
谢景辞看着二人离去,他想着,刚刚的男人大概是池非屿的父亲吧。
果然一家子长得就没一个丑的,他也是人鱼吗?
不知怎么,明明池塘洲脸上一直挂着笑容,谢景辞却生不出半点亲近的意思。
那个笑容,好假。
谢景辞在看人方面,有着十分灵验的第六感。
他不喜欢那个男人。
不过这和他没什么关系,反正他和池非屿的父亲也见不了几次面。
现在更重要的是……
谢景辞转过身,重新跑进琼楼,他回到那个房间,抬手敲了敲门。
“老板,你还在吗?”
“什么事?”
听到池非屿的声音,谢景辞松了口气,他推开门进去,看见池非屿仍坐在桌边,翻看着不知是什么文件。
那点哀伤早已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