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鹏一喜,热情地大力推荐:“800米没人报,你报吧。”
李世民一口答应下来,齐鹏顿时松了口气。这个老大难解决了,其他的就随便啦,笑嘻嘻地问:“你还擅长什么,给你报上。”
小学嘛,一般体育好的人都是多面手,跑得快扔得远跳得高的都是同一批人。
李世民也不晓得客气,马上说:“我下盘稳,胳膊有力气,你看我还能报什么?”
这话说得怪怪的,但齐鹏只要有人报名就好,一听这描述马上指着铅球说:“那你扔铅球,我们班铅球每次都抢不到前六名。”
不是他们班不行,是别的班更强,挺郁闷的,前六名才有积分,他们体育其实也不算差,好几项都能争到名次呢,也有前三名甚至第一名。但别的班更强,像铅球这项每年报名归报名,就是拿不到分。这种挤不到前六名的项目一多,他们班成绩就落到中游了。
几年了,齐鹏也习惯了,重在参与嘛。反正都抢不到名次,就让报长跑的功臣上也行。
“行那就铅球,再报个跳远?”
“跳远我们班一直是我上,我都第一呢,你换一个。”
“跳高?”
“好的。”跳高也是弱项,每年凑数报跳高的都把杆子碰掉下来,也拿不到积分。
报名很爽快,课后练习的时候小齐同学傻眼了,小李同学是什么也不会啊!
除了长跑没问题,学了一下听发令起跑就成了,起跑动作不正确没什么。反正跑挺快的,跑下来也不吐,齐鹏没计时,但觉得应该能争前三。他看每年第一名的同学那步子迈起来跟李市差不多。
其他的李世民连动作都没弄明白,瞎跳瞎扔,纯靠身体。齐鹏只好找体育连老师求助:“老师,你教一下李市吧。”
快到运动会了,体育老师经常帮学生训练,多一个人也没什么,当即在自习课把李世民叫出来,一看也傻眼了,这是压根没学过,扔铅球拿起来就扔——但这小子身体素质真不错,这么随便瞎扔自然而然就用上了腰力腿力,嗖一下扔到了优秀线。
连老师见猎心喜,心想这要姿势对了说不定能破市里的纪录,立刻着手纠正李世民的姿势。
李世民掂了掂铅球,按他所教摆好姿势,感受了一下腿蹬地将力传至腰再传至臂的过程,暗想这姿势果然有道理,就像他开始学射术的时候,自己瞎摆弄,跟父亲手把手教他如何张弓时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更省力,效果更好。
嗖!
连老师眼睛直了。
他不用量就知道这距离实在是超标了,高兴地随便逮了个在外面上活动课的小学生:“去我办公室喊王老师来量一下距离!”
他没带尺,叫小孩去拿未必找得到,不如直接叫同事带下来。
这一量,果然直接超出了小学六年级的优秀标准,到了近12米。
这已经超出市里小□□动会的纪录了,连老师摩拳擦掌,就等着运动会正式比赛来一下,然后往上报呢。他亲切地问李世民:“你要不要以后放学都来练习一下?你这个成绩当运动员不一定行,但是以后运动健将标准可以的,高考还能加分。”
李世民摇了摇头。他课后有自己的安排,虽说在这里的时间不会影响他回去后的身体状态,但他还是打算保持武艺方面的练习。要看的书也多,练这个没啥意义。他扔得远不是应该的么,正常小学生是什么日常训练,他是什么日常训练,他都能开弓射鹿了,双臂是什么样的力量他自己没数么,一点也不为此骄傲呢!
至于高考,他自己思考过,也求教过那两位,都觉得上学是有必要的,但大学对他来说不是必须。因为到那时候,他也差不多掌权了,可以把书籍带回去安排别人去学。
大学里所学习的专门化的知识,对一个皇帝来说并非必要。如果容易也不是不能学一学,但高考要花费太多心力在上面,耽误了别的学习,那就有点浪费时间了。他唯一的犹豫就是有学医的念头,不过现在还早,他尽可以慢慢考虑。
他主意拿得正,怎么说都不动摇,只同意在运动会前训练一段时间,连老师只能遗憾作罢。
跳高就没这么惊喜了,但李世民确实身体素质好加上天生运动协调能力强,学会动作之后轻松跳到优秀成绩,在小学也足以称霸了。
因为他跑步快,最后不止八百米,4*400米接力赛也让他上了。
新学期的第一个月总是特别迅速,课后抽时间练习方阵和入场式,对李世民来说是个新鲜体验,他每天都在微信群里跟嬴政和刘彻分享自己的感受。
不过他俩理会得少,他们也忙呢。
忙什么?自是忙着卖货,以及买车。
刘彻对宝马良驹的喜爱此刻已经转移到对豪车的喜爱上了。奈何兜里钱不够,千万级的豪车是不用想了,把可以动用的资产和准备买的东西算了算,刘彻泄气地在二三十万的档次上开始挑车。这还是因为有钱人多,帝王绿的吊坠卖出去一个,镯子卖出去一个,羊脂玉的摆件卖出去一个。
这样的代步车他买下了都懒得在朋友圈发图,提都没提,李世民还不晓得他已经考完驾照也买好车了。
嬴政没他这么热衷,不过同样觉得掉价,对这事没有炫耀的心思,纯粹为了出行方便而买。好在租的复式有双车位,两人同时买车也停得下。
李世民参加运动会,一会发个同学比赛的图,一会发个同学给他拍的图过来,偶尔还发表一下感想:“这种运动会真不错,我觉得你们也可以办。大型的办不了,学生之间比赛很有意思。”
他到底年纪不足,只觉得好,一时还说不出好处。
嬴政和刘彻却能联想到自己的国家。
秦汉其实都有军功制,可算是古典军事帝国了,军功封侯的制度几乎是贯穿了两个帝国的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