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淫水顺着他的手背留下,沾染到结实的腹肌之上,稍得缓解的慾望燃得更旺,小青俯身,绵软的胸部紧贴着他,舌尖舔拭着最脆弱的侧颈,偿不出什么味,但闻着特别香,尤其是当他情绪激动时,那血脉喷张,迅速流过血管,不断散发着诱人香味。
小青不修食人肉的邪术,但不代表她没有属于妖的慾望,譬如眼前之人,就是上等货色,法力高强、身强体壮、气息干净,长年在佛堂间,皮囊也浸入那浓郁檀香。
小青觉得他是腌入味的人,闻着香,但不知道偿起来又是如何,她亮出獠牙,在他脖子上来回拉扯,划出两道红痕,鲜血沁出,舌面舔去,鲜美甘甜的味道环绕口腔。
果真是人间美味,小青忍不住馋,吮着他的侧颈,种下一串串深红吻痕,别看吻痕狰狞,但还是收着力度,否则早就用獠牙贯穿动脉。
品尝同时,小青下身也没闲着,不断磨蹭着滚烫阳物,磨得亵裤顶上晕出深色水渍,分不清是谁的液体。
浅尝辄止,再贪就要出人命,小青恋恋不捨再舔他的伤口,换得男人深沉闷哼,小青轻笑拉下他的裤头,阳物弹出,藏在裤兜时看不出,这会实看竟有婴儿小臂之粗,样貌黝黑,青筋盘绕十分丑陋露。
她握上被清液润湿的柱身调侃道:“表面光风霁月像个圣人,谁知这东西竟长得这般丑陋狰狞,发情起来,也不过如此,你到底也是个人,是人就会被这七情六慾所控制。”
“怎么,不服气?那你就试试,看你能不能守住元阳。”小青箍住菇顶坏笑着,撑起上半身,握着柱身对准位置,试了几次没成功,小青有些尴尬,又不想让他看笑话,扯下肚兜往他脸上扔,眼不见为净。
继续换着角度将这巨物放入穴中,小青有些拿不准,这东西到底能不能放进她下面,但她已经大放厥词,就此打道回府,不符合她的个性,也不想以后让法海有把柄笑话。
小青心下一狠直接将鸡蛋大的龟顶吞入穴中。
两人同时发出粗喘。
蜜穴太紧、阳物过大。
体内有陌生炽热的温度,慾望之海逐渐沸腾,疼痛之后是万蚁蚀心的麻痒感,小青小心翼翼挪动着腰,浅入浅出,清晰感觉到那青筋盘绕的凹凸表面划过花穴内的肉折,彼此镶嵌、错开,不断摩擦着,每一次进入小青兜会稍作停留,适应这巨物。
等探到底时,还有小半截露在外边。
小青觉得不能再深了,再深可能要命,于是开始摆起腰找着舒服的位置满足自己。
业止的脸被肚兜盖住,视线被剥夺之后,其他四感更为敏锐,几近崩溃的慾望反覆折磨着业止,本能慾望带出的邪念如薪火燎原,不断烧出许多“阴暗”“不洁”“污秽”的想法。
业止尝试将这些东西逼出脑海,但越强迫自己不去想,想像越是猖狂,
即将抵达巅峰时,小青咬着下唇憋了口气,指甲嵌入他的肩头留下一弯弯见血红月,大鼓淫水冲刷着柱身,身埋花穴的硕大阴茎也不敌刺激,颤抖着吐出一股股浓浊白精。
高潮过后两人陷入空白之中,小青趴在他的肩上嘘喘着,心跳非常剧烈,莫约一柱香的时间,小青缓过来,掀起业止脸上的肚兜,想看他的脸到底是如何壮烈悽惨。
没有预想中的风景,他只是臂着眼,连眼神都不想跟她交流,小青拿出塞在他嘴里的香囊布,他终于睁开眼,空净如琉璃,一望无物,他的喘息声非常剧烈,声音却很冷静,他说:“我会杀了你。”
“怎么杀?”小青向前挪动疲软的性器滑出,扯出黏腻的淫液与精液,小青用指尖沾了些涂在他脸上,“你就只剩一张嘴,要怎么杀?”
业止不做任何解释,只是平淡的向她宣布“杀死她”这件事。
业止眼神太过冷冽,彷彿像在看死物一般,看得小青心里发毛。
不论小青再怎么挑衅业止,他就像入定老僧不为所动,小青觉得无趣,干脆起身坐在他身旁打坐吸收刚从他这得到的元阳修补受损气海,运转几个周天后修復如新。
小青拾起衣物,去旁边的小河洗漱,将自己弄干净后小青折回来看倒在地上的业止,双手叉兜在考虑要怎么处置这尊大佛。
小青左右观看,看出了不对劲,蹲下身抠着他眉间,“咦,红痣哪去了?”
红痣是在交合后消失的,她调侃道:“唉唷,没想到我们的圣僧竟然还学女子点守宫砂!”
业止冷冷地看着小青。
“我到底还是太善良,你要夺我命,我却只拿你身子,完事还大发慈悲替你挪个位置。”小青把业止拖入破庙角落安置,还贴心地为他盖上灰布僧衣,完事了双手合十调皮说道:“阿弥陀佛,仁至义尽,没狠心把你丢在破庙外任人朝圣,总之,你就祈祷菩萨,在药效解除前别有人进这破庙,永不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