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啊哈哈啊啊啊……不要不要弄……嗯啊啊啊……”
她里面颤的厉害,剧烈的收缩着,陆彦生皱了皱眉,突然把人抱起来贴在身上往上又猛顶着。
“你里面真热,还那么紧,真是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嗯?”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薛知意觉得他都快顶到胃里了,浑身敏感的细胞都像聚在了下身一样,爽的涕泪横流,他顶一下薛知意叫哀叫一声,恐惧的抱着他的腰。
腾空着被他操了数十下,薛知意整个人都像滩水一样贴在陆彦生怀里。
“真骚。”
“呃…求你……停下、我要……要死了……”
“不叫救命了?”
“呜、呜……你停下来……”
“知道是谁在操你吗?”
“嗯,嗯……彦生哥……”
“叫我名字。”
“陆彦生……嗯啊……啊……”
“陆彦生是谁?嗯?”
薛知意摇了摇头,陆彦生插进子宫里又狠狠的抽插了好几下,薛知意嗓子都叫哑了,颤着声音求饶。
“呜、我不知道,不知道……不要操里面了求你……呜呜好奇怪,不行了……受不了了……彦生哥啊啊啊……”
陆彦生停下动作,性器埋在她花穴深处,按着她的头贴在自己怀里。
“我是你男人,是你唯一一个男人,是把你操的哭爹喊娘的男人。记得吗?”
“嗯……记得……嗯……”
她的眼泪蹭到陆彦生的怀里,人都哭的颤抖。
“重复一遍。”
“……你是我男人,是我,唯一一个男人。”薛知意声音闷闷的,自动省略了下半句。
陆彦生也不计较她偷工减料,贴着她的耳根轻笑出声,“真乖。”
……
横着躺床就有点小,薛知意两条腿耷拉在床边,抖的很厉害。
贵州已经开始降温了,薛知意不太能接受这样的气温,光着身子还是很冷的。
陆彦生把她抱起来躺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弄了块温热的毛巾在帮她擦身体。
身上有很多被他咬的痕迹,碰到温水有点刺痛,薛知意哼了两声表示自己疼。
“忍一忍,擦干净了再给你擦药。”陆彦生轻轻的对着她说疼的伤口吹气。
“嗯……凉,别吹了。”
薛知意抗拒的推开他的所有动作,翻身扯过被子把自己藏进被窝里。
陆彦生看了一眼时间,自己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睡觉,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就干脆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
“……”躺下去的一瞬间,陆彦生好像明白她为什么会嫌弃自己的床硬了。
薛知意已经睡着了,静静的侧躺在床上,似乎是体力耗尽了,疲倦的蜷着,呼吸声听起来都很沉重。
女孩子的床总是格外的香,连被子都有种很温馨的舒适感,陆彦生合上眼睛,睡意也很快涌上来。
深夜里,被子还是薄了一点,薛知意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很热,寒冷的夜里总是不自觉的往温暖的地方靠。
陆彦生猛然睁开眼,看着突然蹭到怀里抱着他的薛知意,警惕心下去一半,松了口气,顺势抱着薛知意的腰。
薛知意抱紧了暖乎乎的躯体,紧紧的抱着,梦里是林冬巍跟她表白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紧紧的抱着自己,温柔的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