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生爬上她的床,掀开被子脱掉她的睡裤,强按着她的双腿。
下身又红又肿,陆彦生要是再晚发现几天她下面就烂了。
陆彦生咬着牙给她上药,把自己买的消炎消肿的药膏厚厚的里外涂了一层才作罢。
她什么都不懂,也不肯来问。
陆彦生心里的怒气始终散不去,不明白薛知意为什么这么倔。
等她退了烧,脑子有点意识了,陆彦生已经坐在她卧室里抽了半包烟。
睁眼看到陆彦生,薛知意心里不舒服,又闭上眼睛不肯看他。
陆彦生掸了掸烟灰,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还装睡?”
薛知意摸了摸额头上已经有点温热的毛巾,坐起身看陆彦生,“谢谢。”
“谢他妈什么谢?”陆彦生凶她。
“……”薛知意无语。
“为什么下面肿了不来找我擦药。”
薛知意持续沉默。
陆彦生暴烈的把烟头按在地上,“说话!”
“我,不想麻烦你。”
“麻烦狗屁麻烦,是老子他妈操的你,你有什么不好意思麻烦我。”
薛知意是真不喜欢他这种粗鲁的性格。
她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陆彦生就硬把人拽起来,让她坐着给她把睡衣脱了换衣服。
他这个人没什么耐心,给她扣内衣带的时候扣了好几下都没扣上去。
“什么破玩意儿。”陆彦生嘴里叼着烟,不解的看着他扣不上的内衣。
脱他倒是会脱,但是陆彦生从来没给谁穿过衣服。
以前的女伴都是睡过就过了,哪里管她这么多死活。
薛知意被他弄的缩着肩膀,“我自己来。”
陆彦生看着她手绕到身后去飞快的把内衣带子扣好,然后他就给她套了件从衣柜里随手拿的衣服。
“……我不穿这件。”薛知意拽紧了身上橙色的T恤。
陆彦生才不理她,给她把裤子穿好才下床。
妈的,这种大小姐还真他妈难伺候。
陆彦生把烟头扔在地上,薛知意看了一眼地上全都是他扔的烟头,有点无语。
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哪里见过陆彦生这种又糙又粗鲁的人……
“看什么看,马上给你扫。赶紧起来,我带你出去跑步。”
“啊,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扫完地之前赶紧去洗脸刷牙。”
陆彦生离开去拿扫把,薛知意还磨磨唧唧的在床上。
等他取了扫把回来,薛知意还坐在床上。
“我不去。”薛知意对上他要吃人的眼睛。
“好啊,”陆彦生把地上堆的烟头都扫在一起,“不去就在这,脱光了给老子操。”
反正今天休假,有的是时间跟她磨。
薛知意眼睛瞪的老大,耳根肉眼可见的泛起红晕,“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