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锐挑眉,扬了扬手里的灰色狗尾巴,尾巴的头部是圆锥型的金属——不是,这哪来的肛塞啊!这梦境未免太齐全了些。
“乖狗狗过来,”齐锐拉过她的手臂,分开她的大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乖狗狗不能少了尾巴对不对?“
祁安皱眉道:“这就算了吧?”
“啪——”干脆的巴掌落在她臀部,齐锐似乎真把她当狗了,“狗狗说话要说‘汪’,明白了吗?”
祁安不情愿地汪了一声。
齐锐修长的手指在她穴内捣鼓了几下,粘上了些许粘液,再将那些粘液抹进菊穴内。
手指只浅浅试探了一根,菊穴进入东西的异物感比小穴还要强烈,祁安不适应地扭了扭腰,却被齐锐误解。
“你还挺骚?”
祁安瞪了他一眼,既然不能骂,干脆就真的当回狗,咬在他肩膀上,和应方景不同,他的肩膀肌肉绷紧了梆硬,咬上去和咬在石头上一样。
也在这时,菊穴的手指加到了两根,他打着旋地往里钻,祁安的声音变得绵软起来,那原本紧致的穴口在他的搅弄下酥软不少。
“汪……”
他见扩张的差不多了,就将肛塞一点点塞了进去。
冰凉的金属进入温热的甬道,祁安不自觉缩紧了菊穴,又被他打了一巴掌在大腿上,“放松,不要夹紧。”
祁安的手指甲扣进他的肌肤,身体向上挺,却还是阻止不了肛塞的挺进。
待她回首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好似天生就有的灰色尾巴,就那样垂落的身后,随着她的摇摆而晃动,她臀部上还留着一个红手印。
这太奇怪了,本不该这样的。
祁安摸到身下那根炽热的肉棒,抬眼看他,两人的眼神在极近的空气中对撞、摩擦,呼吸在空中交织,似乎有什么在发酵。
齐锐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少年的吻汹涌而热烈,含她的唇舌又吻又咬,将原本粉色的唇蹂躏成鲜红。
祁安与他接吻的同时,手指将他的阴茎从短裤内释放而出,那粗大的阴茎挺立在半空,形状精致好看,颜色是粉红色的。
她的手抓着阴茎,小幅度地抚摸着。
少年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起来,亲吻变成啃啮,把她嘴唇都咬破了。
两人的吻持续了太久,几乎是抢着对方的呼吸在接吻,没有半点技巧,只是在比拼谁能吻到最后,松嘴后两人都在大口呼吸。
祁安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下,齐锐学着她的模样,轻而又轻地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自这一吻过后,气氛像是发生了某种变化,齐锐抚摸她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好似情人间的爱抚,揉捏她胸部的动作也很轻柔。
祁安扶着他的阴茎缓缓而坐,但紧窄的小穴只堪堪吞入一颗蘑菇头,就再没力气吞下剩下的部分。
她喘着气,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颤抖着,似在害怕自己一坐下去会被捅穿。
齐锐掐着她的腰,将她抵在椅子上,把她的腿压成M型,随后缓缓沉腰,将阴茎送入了一半。
那菊穴的肛塞随着二人的动作也进入了更深的地方,灰色的毛发瘙痒,挠着她的臀。
天鹅船晃荡了几下,水波荡漾,船上的两人没每一个动作都被湖面放大成一波又一波的水波,每一声喘息都被风说与远处的森林听。
随着水波一阵激烈的动荡,少年将阴茎尽数插了进去,两人十指相扣,私处紧密相连,远远看去像是交颈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