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连彼此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坐在同一艘船上,然而在不到十分钟内,他们却开始激烈地性爱。
这段描述怎么看怎么美剧。
祁安不是美剧女主,不知道怎么和刚认识的陌生人发生关系,尤其是昨天还互骂过傻叉的人。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动,天鹅船在湖面兀自向岸边前行,游荡的水声像是在催促她赶快行动。
少年的腿忽然动了动,膝盖刚好剐蹭过她的私处,祁安身体随着他的动作绷紧。
她舒了一口气,身体前倾,笨拙地伸出双臂,伸过他结实的肩膀,在脖颈后交迭,两人的鼻尖几乎相撞,他的膝盖更是将她的私处顶得严严实实。
天鹅船荡起一圈圈波浪,有风刮过,将树叶交迭摩挲的传来,也将祁安的长发吹起,那纤细的头发顺着风挠向他宽阔的胸膛,撩过胸肌间的缝隙。
他的大腿被祁安的腿夹紧,祁安感觉到他腿部肌肉的结实,用腿轻蹭了蹭。
“今天的天气真好。”
一句稀疏平常的开头问候,除开两人暧昧的姿势。
少年眼神避开她,想推开又无处下手,只能双手按在她腰侧,祁安顺着船的摇晃坐到他的单条大腿上。
“但它看起来要刮风下雨。”他别开脸,下颚线如炭笔勾勒,无比清晰。
天是有些阴,像是为了迎合他的话语,还飘来了几朵乌云。
祁安靠在他颈窝处,往他的耳朵上吹了一口气,她腰上的双手瞬间掐紧。
“疼……”
齐锐松开手后,两个红色掌印就那么烙在白皙的腰上,他抿紧唇,指尖在红印上挠了挠,祁安一秒破功,笑了出来,痒得发抖。
祁安恨恨地将手探进他的衣服,也去挠他痒痒,然而不管怎么挠,他都不会笑,身体一点反应没有。
等她气恼抬头,只见他一脸看傻帽的笑容,他动了动仍搭在她腰上的手指,她又开始发抖。
齐锐格外有兴致地反复挠她,挠得她整个人没有力气地瘫在他身上,她无力道:“别……别挠了……哈哈哈,别……”
手指的确停下了,但却只是换了个地方,双手上移,开始挠她胳肢窝。
“救命……不行,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别挠了!”
祁安被挠了眼泪,整个人抖得厉害,头抵在他胸口,去咬他胸肌上粉红色的乳头。
“唔……”
他的手僵住不动了,祁安见有效果,于是乘胜追击,吮了下那颗乳头,又拿牙齿磨着红果的边缘。
头顶的呼吸声变得粗重,祁安张大嘴,在乳首上咬了一圈红色牙印。
“你变硬了。”祁安坐在他大腿上,她能感觉到一根粗长炽热的东西抬起了头,几乎要从被卷起的夏威夷短裤里冒出来。
那根炽热被夹在她与他的两腿之间,祁安朝前滑动臀部,带动大腿根去磨那根热铁。
“呃……”白毛少年发出了低哑而难耐的呻吟。
“这么敏感吗,第一次?”
他抬眸看她,挑眉道:“看你这么熟练,你不是第一次吧?”
“很遗憾,我是。”
因为死掉回档,她又变成了处女,还要再体验一次破瓜之疼,简直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