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盯着他眼中的自己看了好一会,那姿态和平常的自己比起来,多了几分说不清的诱惑,瞧着都不像自己了。
“看够了?”
祁安听见他低沉的声音,骤然松开了双臂,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最后干脆抬头去看头顶的灯。
下体传来绵软的触感,她低头看去,是贺泱在拿手帕给她擦拭。
怎么会有男人随身带手帕啊。
他小心避开敏感处,在周围擦拭着,擦拭完了以后,又找了个干净毛巾垫在她屁股底下。
这次皮肤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当那触感传来时,祁安立刻意识到是刀片。
他居然在给她去毛?
祁安无语住了,他细致认真,动作轻柔,完全不会伤到她,但是她很痒,很想把他的头和手推开。
听着剃毛的沙沙声,祁安今日份的羞耻度已经快爆表了。
祁安把手放在了他的脑袋上,发质挺软的,很好揉。
他只顿了一下,继续着手里的工作,任由她把他的头发弄得一团乱。
祁安忍不住问:“为了让我和那个吸血鬼做爱需要到这种地步吗?”
贺泱给她剃完毛又开始把某种蜜蜡质地的透明膏药往上面抹。
“需要,”他简单解释道,“异人除了主动变形,便只有在极度兴奋的时候才会暴露原型。”
祁安将这句话翻译为,让吸血鬼应方景达到性高潮,到时候一兴奋就暴露了,然后咔嚓拍张照就结束了。
“为什么不直接逮捕他,通过审问来查呢?”
“我们只有证明他的确是异人后,才有出动武装力量的资格。”
祁安沉默地收回了双手。
温热的手指将胶状的膏药仔细涂抹在私部周围,因为过高的温度,刚涂上似乎就要化开。
这种温柔的刺激比刚才的抚摸来得更折磨,祁安刚高潮过的穴口又开始吐水。
他很自然地用手帕擦去淌下来的蜜液,对待她的方式就好似对待人偶,不带半点情欲色彩。
要不是祁安看到他裆部有明显的隆起,她都要怀疑他阳痿了。
在贺泱做完祁安的私部处理后,他坐到床边,在她的注视下拉开了裤拉链。
过于寂静的房间里,裤拉链一卡一卡的声音格外刺耳。
那一团被压制住布料之下的巨龙隐隐有涨破内裤的趋势。
祁安又去瞧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冷淡。
这人都涨成这样了,怎么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柳下惠吗喂?
按照祁安的认知,男人对性爱都是如野兽般热爱与激烈的,如果条件允许,几乎随地都能发情,他却好像那玩意与他不是一体的。
他示意祁安跪到他双腿间,“如果你能学会用嘴巴或者手去取悦他,或许会少一些痛苦。”
贺泱引导她扯开那条紧绷到扯出褶皱的内裤,紫红色的肉茎立刻弹跳而出,拍打在她的手上。
精囊仍被卡在内裤里,那肉茎高高昂起,似在向她点头。
她还是第一次见男人的性器,闻上去有着淡淡如麝香的味道,盘踞在茎身上的经脉格外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