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什么,我究竟算什么?我这辈子都无法超过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呜呜……”
“他最近身体情况很差,白天的戏情绪消耗也大,开始他否认大概是为了避免麻烦,不是心虚,后面说的也都是真话。不出几天他就会来找你和好的。”
不为世界线,为他性命考虑,式凉也得说点好听的。
“他和庄学礼能行的话十年前就在一起了。”
“他从没跟我提过庄学礼的事,突然孩子都有了……还不如瞒骗我到死……”
式凉困意给他哭没了,恢复了些理智。
不去医院不行。
他怕被人知道,传出去对剧组也不好,祁陌作为幕后投资者应该会帮忙。
式凉扔下他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门前。
才敲两下,祁陌就开了门,见是式凉,很自然地说:“进来,去洗澡吧。”
“什么?”
“你不是来给朕侍寝的么。”
“……”
式凉转身就走。
“他自杀说明他不想活了,你不该妨碍人家。”
原来祁陌都知道。
式凉回身,强打起精神:“世界线被破坏你没关系么。”
“你觉得有关系那就有关系吧。”
式凉歪头看着祁陌去关了线上会议的电脑。
祁陌向郭之唯房间走,发现式凉没跟上来,倚着门框点头。
“喂。”
祁陌上去拽走他。
郭之唯烂泥一般堆在玄关说梦话:“取卵用的针很长的,不疼吗……”
祁陌简直乐不可支。
式凉在扶起郭之唯时想着得再弄点咖啡喝,不知何时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祁陌从他身旁站起,让他跟着下楼。
式凉以为是要送郭之唯去医院,没意识到郭之唯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