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那样,这种只会让人免于承担感性控制下的理性生存的责任的认知,也应以个人意志尽量转移。”
“看,还在说疯话。”
这时导演和庾梦带着剧本过来,没问题就拿去复印了。
祁陌带看不看地听那两个人说话。
“化妆师呢?不化妆上镜气色就差一点。”
庾梦问导演。
“师凉是角色需要,其陌应该是他自带的吧。”
“他也是素颜吧。”
庾梦看了眼他,睫毛比瞳仁还黑,立体又丰盈,色彩鲜明。
“有人说最初是尸体需要涂脂抹粉……”
“远古时期祭祀天地者需要化妆。”导演纠正,“祭司都是女性,所以妆是女字旁。后来才成了你们男人修饰面容的工具。”
“我以前认为化妆达成的那种过分饱满的颜色是人对鲜花的审美,人脸呈现这种色彩的视觉刺激并不自然,没想到真的有人生来不加修饰就长得跟花儿一样啊,好羡慕。”
祁陌冷笑了一下。
“你应该羡慕你女友,他不用被当成审美的客体。”
场面一时尴尬。
式凉看完了,导演问他那场床戏有没有问题。
“有。我拒绝。”
导演有点死心了,祁陌提议推迟。
虽然一个场景的戏集中拍完比较省预算。
不过等演员熟悉一些,式凉的态度软化,也能呈现更好的效果。
“行吧,到时候再商量……”
“什么时候我都不拍。”
“话别说那么绝对嘛。”祁陌笑着瞥了眼镜头外他挂在手机上的系统。
“绝对不拍。”
系统:昨晚是场梦吧。
室内戏拍得差不多了,医院的景也找好了。
主治医生的角色直接找的拍摄地医院的真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