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那晚他是做对了,不过那是和抽烟同时,不是常态。
“还有不能发病了再吸药,平常就要规律用药,注意过敏原,烟是绝对不能再抽了。控制好了昨晚那种情况会少很多。”
他有个朋友是中度哮喘。
“而且沙丁胺醇的话,用久了会有耐药性。”
“嗯,昨天医生推荐我换了。”
原主自小控制得不错,伴随的鼻炎症状很轻,反而式凉来之后有点严重了。
“可以适当运动,比如慢跑游泳。”
顺利相约下午一起去健身。
夏霖想不通的是式凉的房间竟然带泳池。
而且这段时间他都和那个钥匙玩偶形影不离。
如果说是母父送的重要礼物,他也不怎么珍惜。
系统百般乞求宿主才带上自己。
不能要求他对它多上心。
它如此安慰自己。
式凉则不明白它为什么跟来。
在空间做个无形的偷窥狂不好么。
每天用他手机看些奇怪的东西,出门还要他随身带着,一个不注意就到处乱蹦。
事故调查配合得差不多了,式凉乘高铁去邻省录综艺。
夏霖想送他去站台,被拒绝了,只送他到酒店大厅。
“我要飞波多黎各航线,还能在综艺节目上见你了,我们都好好表现吧。”
“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真的吗?我会很有眼色地看着时差打的。”
夏霖依依不舍。
估计这么多天相处下来,他只把自己当一个爱说骚话的热情朋友。
都怪这个世界直男之间也勾肩搭背互相示爱。
式凉这一路上总感觉被注视着。
街上还有掩蔽物,车上便无处可藏。
过了挺久,认出他并上前搭讪的大概是少数。
结果他被包围了。
乘务员把他解救出来,请到了列车长办公室喝茶。
式凉问系统:“怎么在短时间内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