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行。”
“是为了让请客的我好受吗?”
“我不是那么客气有礼貌的人。”
“但你长得真的很文明。”
这是什么形容?
“抱歉我话是不是太多了?”
“没有。”
“那就好……我去趟卫生间。”
对面是总统主席夏霖都不怯,可是对心仪的大美人,他抑制不住紧张。
从出租车上手臂挨到后他就处于半失智状态,满嘴跑火车,脑子追都追不上。
五分钟后,一个女人跟着他回来。
夏霖介绍说她叫梁猛,在国安局工作,偶然遇到的朋友。
其实是他叫来的。
式凉也不戳破,三人聊着天,愉快地结束午餐。
式凉走后,夏霖整个人泄气的皮球般瘫软在座位上。
“他是这边的吗?”
“很难说。”
“你的基达不灵了?被美色干扰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花痴,一见美男就走不动道。”
“在事故前我出驾驶舱时就注意到他了。”
他红着脸揉搓着自己的胸口。
“接着那些灾厄和爱情的小鸟就飞来了。共同经历那场惊心动魄百转千回的空难之后,我百分之百确定我们命中——”
“哕……”
干呕是梁猛作为损友的生理反应。
夏霖满脸写着不满。
“男同性恋往往行为举止都挺明显,装的再好,待人的细微之处也能看出来。”
这傻小子年年都要痴恋次,唯独这次像是认真的。
她挠挠脸颊:“可他就有种……脱节感。”
“什么意思?”
“他不像这个时代的人。”
“毕竟是天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