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他们怀疑为什么没时间的机会,青萝继续道:“好了,闲话不多说了,开始吧。天天,在一边好好看着,以后协助宁次解放所有被此禁锢的人吧。”
“是,师父!”
毕竟是能破坏大脑的高级封印,青萝解开它花费了小一天的时间,完成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和地下室没点烛火一样黑了。
青萝扶起对她行大礼的宁次,拥抱着两个孩子:“就此摆脱桎梏吧,宁次。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你的未来,不在任何人手里,全都由你自己掌控,你是自由的。不过,在我们的小苍鹰羽翼未丰时,最好还是先藏好这个秘密。”
“是,婆婆。”
“天天,怎么样,全都学会了吗?”
“呃……”太复杂了,这么多步骤,一次记住所有的师父到底用了多少只兔子做实验啊。
“哈哈哈,没关系没关系,师父全写在卷轴上了。”
别离
“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到了这种地步还要强撑着,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5岁以后的卡卡西第一次面对青萝露出生气甚至是暴怒的表情。
青萝的身体日渐衰竭,为宁次解除笼中鸟消耗巨大,不久后便不得不住进了医院。
水门年前给在外云游的自来也传信,希望老师能找回纲手姬,传承湿骨林仙术的三忍说不定会有办法。
生活中没有那么多转角遇到爱,于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人也没那么容易。更何况是一个忍者,除非纲手去赌坊。但也许是天意吧,这半年“大肥羊”不知为何销声匿迹。可能,是没钱了也说不定啊。
直到中忍考试结束,自来也和纲手才回到村子里。
纲手的检查结果宣告了最后一丝希望的破灭,她遗憾地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旗木卡卡西自母亲住院以后一直紧绷的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在青萝明明已经快要没力气说话了,还要对他和父亲插科打诨,强颜欢笑时,终于断了。
目光触及母亲苍白怔愣的脸,卡卡西不由得想起了二十多年前,与母亲在后院的争吵。卡卡西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被爱之人有恃无恐,居然对母亲发了脾气,真是太差劲了。
“对不起,母亲。”
青萝摸了摸儿子的白毛,“是我的错,光想着只留个可怜巴巴的老父亲给卡卡西,没给你留下个兄弟姐妹,你会感到孤单。但有二胎的话,会分走父母的爱和家产呢,果然是我思虑不够周全啊。”
旗木卡卡西万分无奈:“别再开玩笑了,当我求您了吧。”
“哈哈,何必愁眉苦脸呢,卡卡西。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很满足了呀,对于忍者来说相当漫长的一生中,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能拥有自由意志和你父亲相守到现在,按年纪来说,我们已经白头到老了。还能陪伴你成长到现在,看到你身边有良师益友互相支持,有爱人相伴,有出色的弟子,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
卡卡西垂着眼眸,不肯与母亲对视,“还会有办法的,我不会放弃的。当年下毒的是砂忍村的人吧,他们的傀儡师,能下毒就一定会有解药。”就算没有解药,也要以牙还牙,起码要为母亲做些什么。
青萝语气冷下来:“没必要。就算拿到解药,服用之后我这个漏洞百出的身体也不一定能活多久,不必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