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去楼上的酒庄拿两瓶酒,以前玩过牌的好友开业,过来捧场意思意思。
两支顶级的唐培里修道院香槟,给了阿瑶地址,bvg顶层的套房。
跟霸总抢房,也不知道哪位霸总。
全景落地窗,没有无人机乱飞。
摁开关,合上所有纱帘后,醒红酒,安排酒店管家上点心。
哪怕只有几个小时的相聚,也要有仪式感。
想想以前在798,逢年过节,都是阿瑶和她坐在马路边数车。
她不知道的事,整栋bvg酒店如今只有她,更不知道奥迪霍希已然停在楼下门廊。
更不知道阿瑶已经回家看孩子。
黎影进浴室洗澡,挖了点面霜擦手,一边低头擦拭闻味道,身上的丝缎浴袍尚未系好,风景半隐半露。
门锁感应突然打开,进门大厅的灯未开,那儿似乎有抹影子出现,如同阴暗地走出来一高大身影。
她蓦然回头,以为是管家进来。
隐约的,落地窗前的白色纱帘好似掀起一阵清风,凌乱漾起。
有点不安和害怕,这种感觉越发强盛,她还没来得及穿好睡衣。
那抹高大的身躯突然自她身后,伸手捉住她的腰腹,用尽全力一握,阻止她穿好睡衣,任她衣裳半解,任那根丝带掉落地毯,扛起她一个过肩。
“跑这里穿这么风骚。”
那语气…十分不爽。
特别明显。
“手别掐大腿,痛痛…”
徐敬西掐得更狠,她越娇嗔,他越兴奋,掌心上移,抵在她腿夹紧绷直的位置。
她整个人立马清醒,可这种清醒顶不过三秒钟。
男人一边抱住她亲吻,腾出一边手脱掉西服外套,扯走领带,一边强制性带她回浴室。
闹一阵,两个人身上的衣裳凌乱不堪,呼吸急重相缠。
今天过津市,走访几家新兴企业,他不喜欢带回来的工业味道。
将人放置在洗漱台。
黎影屁股一阵冰冰凉凉。
花洒冰水下,男人眼眸赤红,盯着她,审视她,捞起她的手拆解衬衣纽扣。
“再陪我洗一遍,帮我…”
黎影解纽扣的动作都慢了几分。
直到重新的赤裸相对,如何洗,她有经验,不需要教。
“我…”
看着眼前上半身无一物的英魁体魄,上面还有她昨夜留的指甲痕迹,这里一道,那里一条,毫无规章,狠了抓。
黎影咽了下干涩的喉,后面的话变成空白。
徐敬西把解开皮带的事一并交给她:“别说话。”
…
四十分钟的冲淋。
徐敬西抱她回卧室,毫无怜香惜玉地将她扔在床上。
她身子陷入柔软的被褥,睡衣半解,一头长发铺枕,如条半赤裸的美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