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凡歌,我的好姐姐,你看我现在活得多舒坦,倒是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呢。”
“你知道这碗汤是怎么做的吗?是我剥了你那条狗的皮,撒盐将它活活痛死,给你熬的狗肉汤!”
陆桥桥红唇张扬,“我劝你还是喝了吧,这条狗很忠心呢,味道很香。”
“陆桥桥,我们颂家有哪一点对不起你!”颂凡歌身上的铁链碰击发出声音,她喉咙喊破天也只是发出微弱的声音。
“对我好?”
陆桥桥愤怒地一把扯住颂凡歌的头发,连同头皮一起扯起来,“颂凡歌,你是颂家上上下下捧着的小公主,人人尊敬的颂家小姐,而我只是个养女而已,你说对我好?”
“我暗地里被人嘲讽,被人挖苦,这就是对我好吗!”
头发被狠狠地拽下一把,鲜血沿着脖颈流下,将已经干了的血液又覆盖。
被挑断筋脉关禁闭半年来,颂凡歌没换过一件衣服,身上的血流了不知道多少。
陆桥桥嫌弃地看着她,端起碗,一把掐住颂凡歌的喉咙,“喝了这碗汤,你就好好去吧。”
颂凡歌陡然睁大眼睛。
她半死不活这半年,无论怎么被折磨她都吊着一口气,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出去,能报仇雪恨。
她怎么能死!
“颂凡歌,记住了,下辈子见了我陆桥桥,绕开走,别挡我发财道。”
陆桥桥手上发狠,猛地将馊了的汤水给颂凡歌灌下去,“不要跟我抢沧哥哥。”
颂凡歌全身痛得像万千尖针在扎,下了毒的汤水被灌进喉咙,将她呛得喘不上气,她了拼命地挣扎。
她不能死,不能死!
父母惨死,家族衰败,她还没有报仇,她不能就这样离开。
砰!
震天的巨响。
地下室轰然被人生生撞开。
男人逆光而来,全身带着剧烈的森寒。
看到被铁链拴起来的女人,无尽的杀意如同滔滔江水。
他一脚踹翻陆桥桥,直接将人踹出十几米远。
“欠欠。”男人小心翼翼地捧起颂凡歌的脸。
看着如同鬼一般恐怖的面孔,他没有半分嫌弃,反而如同珍宝,伸手小心翼翼抚开她脸上被血黏住的头发。
欠欠……
好久没听到有人这么叫她了。
“医生!医生!”权薄沧焦急地喊医生,“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