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暄海见了,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满脸带笑,“勾公公,您怎么来这了?”
勾弘扬作为大内的总管,总替皇帝上传下达,对于一般的官员,差不多都认得清脸。
“刘大人。”勾弘扬行为举止没有一点逾矩之处,恭恭敬敬行礼,然后看向秦铎也。
秦铎也仍坐着,似乎是有点好奇,“什么事?”
这是一种久居高位而养成的上位者的气质,自然而然,理所应当。
“文大人,陛下命奴才来给您送今晚的药。”勾弘扬下意识就放低了姿态。
秦铎也:“。。。。。。”
他讨厌一切苦东西,怎么他都跑出来了,秦玄枵那崽子还追着来逼他喝药。
秦铎也命三九沏了杯茶,“劳烦公公跑一趟了,我会喝的。”
勾弘扬没接茶,只是说:“陛下命奴才看着您喝下去再回去。”
其实秦玄枵原话还有一句是“不然你也不用回来了”,勾弘扬没说。
秦铎也:“。。。。。。”
这人。
秦铎也决定挣扎一下:“这药是得饭后服用吧,勾公公,您看我还没准备飧食,等准备好了不知得什么时辰了,不如您先回去,我吃完就喝药。”
勾弘扬摇摇头,面无表情地打开食盒,只见里面盛满了宫中的御膳。
秦铎也:“。。。。。。”
“陛下早已为您准备了膳食。”
秦铎也无语,秦铎也扶额。
死孩子。
不过话虽如此,但秦铎也心里也是涌上来些许欣慰,和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感动。
虽然秦玄枵脸色臭臭的、脾气也凶巴巴的,但作为皇帝,竟然还记得他的药,并且派内廷总管亲自来送。
单纯的送药可能不算什么,但后面准备的这些。。。。。。
秦铎也莞尔,这孩子,还挺孝顺。
刘暄海在一旁看着,终于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忽然拽住秦铎也的衣领,用仅能两人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我说文大人怎么突然看不上我这药钱了,原来是找到了新靠山。”
刘暄海隐晦地看了一眼秦铎也脖颈上的咬痕,然后冷哼一声,一甩袖子离开了。
秦铎也皱眉,拂了拂衣领,忽然扬声,故意说:“陛下圣明,体恤下官,怎叫刘大人说得这般不堪入耳?”
正要离开的刘暄海又猛地绊了一趔趄,惊恐回头。
勾弘扬察觉秦铎也话中的关键要素,抬头望向刘暄海。
妄议陛下,大罪。
二人对视的一瞬间,刘暄海惊恐移开视线,瞪着秦铎也,叫道:“你血口喷人!”
“三九,把人轰出去。”秦铎也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