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姓宋,以前是,现在也是。”“你签不签都无所谓,反正以后瑾也不会在回宋家。”“何钰!”“怎么?现在急了,当初你干什么去了?对瑾也不管不问,甚至冷暴力相向,这几年你带给他的永远都是冷言冷语,我没打你,那是看在你是我姐名义上的丈夫而已。”何钰打开车头已经瘪下去的车门,准备上车时,说道:“宋将军哦不,很快你就不是了。你现在自由了,奔着你的短命小情人一块去吧。”何钰离开没多久,上面的人来到宋家。“非常抱歉,宋将军,因为你任职期间,利用自己的身份,将宋瑾也以及吴不言等进化者的信息暴露,现在撤销你将军一职”军服被脱下那一刻,他只是一个年近五十的普通中年人,满脸的沧桑。可宋冉并没有后悔,憎恨宋瑾也越加深刻,他认为这些事情,都是宋瑾也在背后主使的。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宁愿选择自己挚爱,也不愿意在父亲的逼迫下和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成家。更厌恶那个女人的孩子。若是宋瑾也知道他便宜父亲是这样想自己的,只是笑了笑。懦弱的父亲,一声都在自怨自艾,认为都是父亲的逼迫下才和自己不喜欢的人成婚,殊不知,这一些都是父亲自己当初想爬更上一层,而没有主动拒绝爷爷的安排,给自己的无能找一个理由,害了两个女人。——迎着朝阳,宋瑾也睁开醒来,看见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恰好是自己心动的人,心中的喜悦快溢出来。他的目光随着金色的阳光,描绘吴不言的脸,情不自禁越靠越近,带着怦然跳动的心脏,轻轻在吴不言的额头上落一个吻。喉结滚动。身体发热。忽然,他被一股力量推开。“该出发了。”吴不言觉得自己再不醒,这只能随时都在发青路上的色龙,等会又迎来暴躁期,又把时间拖长。宋瑾也的眼神十分危险,甚至在吴不言推开自己的同时,他伸出舌头,做出一个动作,让吴不言浑身一颤。那是湿滑的触感,细细密密像是电流击中身体。吴不言不可置信反手攻击宋瑾也,宋瑾也似乎早就预判了吴不言的预判,即使抓住吴不言的手,轻轻一笑。“又像敲晕我?”吴不言冷笑,反手抓住宋瑾也的手,反而将宋璟也压在身下。柔软的唇重重碾压宋瑾也的唇上,满满地肾上腺素飙升,不是温声细语,而是强强对决,荷尔蒙弥漫。两人不是温存,是在较量、对决。想让对方服输。“咚咚!”一身敲门声,将屋内差点擦木仓走火,失去理智的两人惊醒。“王,该出发了。”吴不言站起来,腰软地跟面条似的,差点没有站起来。“好。”他的声音沙哑,更有磁性。头一次听到这种声音的青珩一愣,耳垂微微红,离开原地。宋瑾也躺在临时搭建的床上,耍无赖道:“小尾巴你怎么能这样啊。”“怎样?”吴不言反而嘲讽道:“身为监护人却觊觎监护者的变态行为?”宋瑾也老脸一红,用力咳嗽一声道:“不是变态,是”他将一枚黑色如墨玉的戒子套在吴不言的手上,轻声在吴不言的耳边絮语。“是蓄谋已久。”吴不言浑身一震。宋瑾也就喜欢吴不言这样呆呆的可爱模样,他轻笑道:“放心,我会等你第二形态成为成龙。”他可没有给跟幼崽谈恋爱,而是跟吴不言谈恋爱。“戒子是我用护心麟打磨的,能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只能有一个。”吴不言转头看向宋瑾也,“你把自己的护心麟拔了?”宋瑾也笑道:“我的护心麟和你是不一样,我有两片。”吴不言张张嘴,没有说话,手指不断摩挲着打磨光滑的护心麟戒子。就在宋瑾也套上戒子那一刻,恐惧、害怕、窃喜、还有忐忑。他是孤儿,一生注定不会得到父母的祝福。“我们两人其实都差不多,虽然我有父母,形如虚设,而我们的命运不都一样,听说,两个不幸的人在一起,负负得正,说不定我们的命运已经发生了改变。”宋瑾也套上戒子,手放下来时,忍不住颤抖,忐忑,害怕自己一相情愿。还好不是。宋瑾也勾唇一笑。“出发吧。”——一路上,小骷髅觉得自己的哥哥表现十分异常,就是在走神。就在小骷髅喊了第三遍哥哥,吴不言才回神。“你刚刚说什么?”“我说该给小乌龟换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