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术舒是个正常男人,被这样摸来揉去的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偏偏池清画却仿佛是真的在认真找东西一般,只是每一个所找的地方都无耻了点,何术舒咬着牙道:“你给我放开!”然而池清画丝毫没有听何术舒的话,那只精美的仿若艺术品的手已经离开了前面,又往后面更隐秘的地方探去,何术舒突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池清画那丝毫看不出他在干这么猥亵事情的脸。顷刻后,客厅内就传来了一声闷哼,偏偏时不时的还响起池清画清洌无辜的嗓音,“术舒,放松点,这么紧我怎么找到戒指。”……“术舒,让我再进去点,放心,那是你送给我的戒指,我一定会找到的……”……就这样,池清画语气温和无辜,但是动作却格外坚持和强硬的将何术舒全身上下由内而外都认真搜寻了一遍,最后还因为手指不够长,用上了自己身体上某个难以言喻的部位,才完成了这全套的搜索。“池清画……”何术舒已经被折腾到神志不清了,全身上下的酸软都在告诉他池清画到底做了什么,而且还是在他明确拒绝的情况下,这让他哪怕这个时候叫的也是池清画的全名,而不是平日里那般亲昵的清画。回应何术舒的是脸上那熟悉的细密亲吻,以及那依然无耻的,“术舒,怎么办,还是没有找到戒指,要不要再找一次呢,找不到戒指术舒你肯定要罚我跪键盘了。”何术舒几乎要被池清画气出内伤来了,他第一次怀疑自己以前认识的是不是都是假的池清画。不过还不待他说话,他的耳边又传来池清画带着点叹息的话语,“不过我知道,就算我找到戒指了,术舒你估计也要罚我跪键盘的。”何术舒从来没有罚过池清画什么,甚至于一直是相当宠着池清画的,他们的生活中从来没有过矛盾,哪怕是在床上池清画有时候有些什么特别的想法,但只要不过分,何术舒对着池清画可怜巴巴的神情,也大多是同意的。但是这一次实在是太过分了,在他已经明确表达了拒绝的情况下,池清画却依然强行与他发生了关系,这性质在何术舒眼里已经称得上恶劣了。加上这会池清画在他耳边左一句他会罚他跪键盘,右一句他一定会罚他跪键盘,让从未有过这些想法的何术舒愤怒之中,是真的有这个念头了。他不是想跪键盘吗,等起来以后就让他跪!何术舒的键盘都是机械键盘,材质比之那些普通键盘要硬,一个个棱角分明的,又符合人体工学设计,每一排的高度都不同,跪起来绝对酸爽,被池清画折腾的全身酸痛的何术舒想象着池清画跪键盘的场景,感觉那口气总算是顺一点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从他脸上一路亲到了脖子的池清画突然又开口了,“不过就算知道会被罚跪键盘,我也要这样做。”这句话让何术舒一下子愣住了,如果他刚刚没有听错,清画的这句话里,竟然让他听出了满满的委屈感觉。开什么玩笑?强行做了这种事情,他还委屈上了?何术舒正感觉不敢置信又有些生气时,那颗脑袋突然埋在了他的颈窝里,一如以前每一次那般。过了半晌,他的颈窝那里传来了闷闷的声音,“术舒,我难受,看到你对他笑,还有和他说话,我都难受。”……“每一次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都难受的要喘不过气来了。”……“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我好怕他抢走你。”……“术舒,你答应过我的,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何术舒愣愣的听着池清画埋在他脖颈中的那些闷闷的话语,心中仿佛被扎了一下般,原本那些因为池清画胡作非为而生出的怒火全部都熄灭了。突的,他感觉自己的肩头落下了两滴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颈窝流淌了下去。何术舒一下子慌了,他有些手足无措的抱着池清画,可是池清画怎么也不愿意抬起头来,何术舒只能抱着池清画安抚着,用自己最郑重的话语承诺道:“我答应你的,永远不会违背承诺,我会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过了良久,静静埋在何术舒脖颈中的池清画才闷闷的传来了一声,“嗯”。何术舒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经此一事后,池清画即将面临的一场危机消弭于无形,而何术舒之前心里决定让池清画跪键盘的惩罚也早已经烟消云散,就好似不曾存在过,提都不曾提及,平日里,他对于池清画的情绪更是关心了两分。相较于池清画享受着关怀备至,过的春风得意的日子,顾北达就有点郁闷了,因为他加钱又出力,好不容易用最快的速度和那一个有意卖别墅的户主谈妥,连翻新装修都没有的直接住了进来,满心以为以后铁定能够经常看到术舒了,可是他去敲门的次数多了,见到术舒的次数反而少了,登门十次,能见到人的次数不足两次,让他心里郁闷的几乎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