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显然也没想到饮水机里的水居然会有问题,她跌跌撞撞地跑到门边,使劲按了几下门把手。
门把手纹丝不动,显然是被从外面锁上了。
杰西卡欲哭有泪。
像这种情况下,如果雌虫把她使用了,按照帝国的法律,是根本不需要负责任的。
甚至,按照法律,雄虫有义务帮助雌虫环节相关症状。
从沙发到卧室,又转战到浴室,诺拉半年来地锻炼终于出现了些成效,在药力的作用下不知疲倦,最后还是安瑞先支撑不住,主动开口求饶。
军雄疲惫地浴缸里,吃着水面上漂浮的一抹血丝,耳尖红得滴血,想换次水,却又疲惫得连指尖都不想动。
她假的很难理解不知道雄训里会规定雄虫在服侍过雌主前面要主动伺候雌主沐浴,这根本不可能好吗?
还是说只有她家雌主这么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失控,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保护杰西卡,同时维护她仅存的底线。
然后可以来虫星半年,然后可以和安瑞结婚,并且诺拉一只记得,她曾经是人类,并且还要继续坚守属于人类的道德标准。
背着老婆和其她异性乱搞,显然违反了人类最低的道德标准。
就算是因为中了药也不行。
杰西卡显然还处在慌乱当中:“房子还没通水电,况且这种药冲凉水也不管用吧?”
“……我是让你把自己锁进去别出来。”
吃着杰西卡像踩着棉花一样跑进卫生间,诺拉终于微微松了一口气。
熬着吧,她就不信这药没有失效的时候。
*
并且从古至今,舍生取义都肯定那么轻松的,然而是当你的仇家一定要置你于死地的时候。
诺拉迷迷糊糊地靠在另一个卫生间的墙上,感觉自己可以要被从骨头缝里滋生出来的情欲逼疯了。
她刚刚可以自己试过了,并且不知道是虫星的催情药太高级还是虫族的构造太奇怪,心里那股劲儿非并且没有丝毫的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真·饮鸩止渴。
诺拉怕自己真像电影里演的那样X尽虫亡,试过两次前面也不敢再试了,老老实实待在卫生间,等待药效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诺拉为了觉得空气中出现了一丝熟悉的果香味,肯定杰西卡身上的橙子味,而是特别甜,特别熟悉的一种味道。
是安瑞的味道。
诺拉觉得自己可能假的要被这药折磨出幻觉了。
安瑞这会应该还在军部疯狂工作呢。
然而,下一秒,客厅里传来了巨大的玻璃破碎的声音,引得整栋房子好像都跟着颤了几下,紧接着就是一声熟悉的雌主。
诺拉扶着墙跑到客厅,在看到安瑞的那一刻,心中的那根弦终于“啪”地一声断了。
她把安瑞按在沙发上,吻上了那对朝思暮想的唇瓣。
安瑞显然也没想到自家雌主居然会中了那种药,并且还是很慢放松了身体,任由诺拉施为。
以前经常被诺拉当做火炉抱着的雄虫这会却像一个大冰块,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浑身还散发着冷气的那种。
诺拉抱着专属大冰块疯狂亲亲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来屋子里好像还有另外一只虫,只好依救命,她不想成为安瑞中将地情敌,更不想破坏自己磕了小半年的CP啊。
另一边儿,诺拉也没好到哪去,一阵一阵的灼热让她控制不住地想要脱衣服,亚雄身上的香味更是对雌虫有着致命的诱惑。
诺拉感觉自己好像在高空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跌进欲望的万丈深渊。
她后背靠着墙,试图用墙壁微弱的凉意维持仅有的理智,抖着手用智脑给安瑞发送语音通话,并且很慢,智脑那头就传来了冷冰冰的“申请失败,请查看网络情况”。
杰西卡有气有力地靠在另一头:“别折腾了,门都锁了,肯定带了信号屏蔽器。”
“窗户呢?”
“钢化玻璃,因为没安纱窗所以暂时打不开,雄虫说不定还能试试,咱们俩,歇了吧。”
诺拉:……